能让肖二牛不爽的人，我们老大都十分看重！”蔡大兵竖起大拇指，他又道。

“而且我和哥不是亲戚吗？我都跟我们老大说了，我们老大正想让我走一趟梨子沟呢！没想到哥你来了！真是天助我也！”

程北没有拆穿他刚刚压根都没有认出他来。

蔡大兵也就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最叛逆最莽撞的时候。

程北问。

“你们老大，跟肖二牛有仇？”

“岂止啊！”蔡大兵说完，就捂住了嘴巴。

“这是老大的秘密，我不能说的。”他拼命摇头。

“你们老大既想招揽我，可我不知道缘由，怎么加入你们？”程北不免道。

“主要是这个秘密吧，它不是普通的秘密，倒也不是说多么的机密，但这事关老大的尊严。”蔡大兵双眸不断涌动，希望程北能看懂其中的暗示。

“那我说说，你点头摇头就行了，这也不算是你说的，行不？”程北小声问。

蔡大兵眨了眨眼，猛点头。

“肖二牛抢过你们老大的钱，还你们老大丢了面子。”程北说。

蔡大兵摇摇头。

“肖二牛睡了你们老大的女人。”程北说起这第二个可能。

事关男人的尊严，不是钱就是女人。

蔡大兵瞳孔一震，猛点头，直竖大拇指。

“所以你们老大只是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其实一直怀恨在心，就想找机会搞他一次。”程北又道。

蔡大兵竖大拇指的那只手都要发癫了。

“行了，我知道了。”程北心里有了数。

“但这次，肖二牛等于说是在几个村都对我下了通缉令，你们老大不管不顾，甚至还拉拢我，不要紧吗？”

“那肖二牛算个屁啊！就是个莽夫！没有脑子的！”蔡大兵说起这个，就对他的老大敬佩不已。

“他以为人人都怕他呢！殊不知人人都想搞他的事，他这次发布的这个消息，谁会放在眼里？大家是傻子么？跟你无缘无故的，犯得着赌上自己的命去搞你的命？真死了人，可是会判死刑的！”

“但是吧，肖二牛这个人又很贱，贱得还很没有理由，谁都怕惹上一身骚，所以都是表面应下，实则背地里，都观望呢。”蔡大兵自认是他老大的第一心腹，所以分析起当前的局面来头头是道。

“如何？哥？跟我们老大联手，一起把这个威胁你的祸害给除了怎么样？！”

“一个女人值得你们老大这样么。”程北故意道。

“那可是我们老大最心爱的女人！不是普通女人！”蔡大兵急了。

“我考虑考虑。”程北按下他的肩膀。

“哥！求你了！”蔡大兵刚进屋时都还是一副小钢炮的架势，这会儿撒起娇了，比那些姑娘都行。

程北一言难尽地看向他。

“你要是跟我们老大合作了，我以后可就要被我老大更加高看一眼了！”蔡大兵还说。

“我老大可不是一般人，他已经是咱们村里的万元户了，第一个呢！我跟着他，都挣了不少钱！”

“你们靠什么挣钱？”程北又问。

蔡大兵没有隐瞒，反而十分自豪，因为他觉得，这事儿一般人都干不了。

“倒爷，你懂么哥？就好比咱们这附近几个村的梨，我摘了卖到镇里是一个价，卖到市里又是一个价，我们去外地拖些时兴的货回来，翻个一倍的价卖，净赚呢！你是不知道市里的人多有钱，就那街边卖画儿的都能挣不少钱！”

“原来如此。”程北波澜不惊点了点头。

“所以哥，你要是这回跟我们老大联手把那肖二牛给弄了，以后你也成我们老大跟前的红人了，说不定他就带你去了！咱们一家人一起挣钱，你说是不是很好？”蔡大兵激动不已。

“我还是喜欢和我媳妇一起挣钱。”程北如实道。

“你媳妇儿能挣什么钱。”蔡大兵鄙夷不已，他撇撇嘴，又期待道。

“反正哥，你好好考虑，我明儿就悄悄去梨子沟找你行不？”

“行。”程北应下。

两人进了屋。

姨妈一看两人这状态，稀奇不已。

自家儿子什么德行，她比谁都清楚，一天到晚不肯安安分分种田，不肯挣工分，净跟着村里几个“混子”玩儿，要不是他能拿钱回来，她要打死这不学好的儿子了。

“大兵，多跟你小北哥走走，他们一家子都是知识文化分子！你要多跟他们学知道不，闺女，那个词什么说来着，什么淘？”

“熏陶！”表姐道。

“对喽！”姨妈连连点头。

“我这不是在跟我哥学呢嘛，就您多话。”蔡大兵摆摆手，亲自送程北出去了。

……

这一趟探亲，程北，习定山，陈岳都收获颇丰。

“我小叔他们村几个恶霸跟肖二牛是生死之交，不好对付，而且他们都收到了关于的你‘追杀令’。”陈岳神情严肃。

“我嫂子他们村一些人都看不起肖二牛，而且跟他们有过节，不过他们说，肖二牛允诺他们，若是这一次能联手一起把你弄死，他必将重谢，之前的一切他都愿意赔罪。”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