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个时候,银子是要上交给夫人的。”
谢清徽的脸微微发红,继而又嘟囔:“那假设我们的婚事没有成的话,你该不会把今日付的银子再要回去吧?”
李靖安表情难得有些微囧想笑:“这么荒谬的事情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怎么就荒谬了?我在阳夏那两年,族中有一位叔父恰好在阳夏任五品地方官,别看在这京中不显,可在阳夏也确实是很不错的了。
恰好那叔父家中有一位庶出的阿姐还未定亲,叔父便为阿姐择了当年从阳夏考出去的新科进士。
本是皆大欢喜的一件好事,可婚前三个月,阿姐发现那进士已然有一房外室不说,那外室还生了一儿一女。
最令人可气的是,阿姐提出退婚,那进士竟然提出返还赠送给阿姐的各种东西,大到玉镯簪子,小到荷包糖葫芦,物件不在的话就折成现银。”
李靖安:“……”
“……那后来呢,那个进士呢,不会真要回了银子,还娶了自己那个外室吧?”
“哦,后来他死了。”谢清徽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