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举的剑尖向味蕾系统刺去。
一道强烈的白光瞬间亮起,林行易反射性的挡住眼睛,努力的眯着眼,也只能隐约瞧见一齐禹尘的身影。
周围时空虫洞上开始逐渐由空无玄幻,逐渐变成了一条隧道,隧道的墙.壁上开始浮现出游动的,恍如绿色极光似的物体。
不断的绵长、延伸,又消失不见。
林行易知道自己该回去了,他看向朝着自己走来的齐禹尘,笑着说:“时空管理者,谢谢你。”
“之前在望江镇,打晕顾语烟的那个人就是我,那是因为我觉得我和她一样,都是个历经许多未曾如愿的可怜人。”
“这个就给你了,我用不上了。”他将一枚玄色月牙形的玉佩扔给齐禹尘,就毫不犹豫的跳进了面前的时间洪流当中去。
齐禹尘快步上前,接住了玉佩,想要再拉住他的时候,眼前就只剩下了空洞打着旋儿的时间洪流的漩涡。
“和她一样是个历经许多未曾如愿的可怜人?”齐禹尘重复着这句话,那双丹凤眼微沉,“顾语烟怎么会和他一样?”
镇国将军府上上,前来赴宴的人纷纷离席去了。
人们不知道那天刘浩锦为什么会抱着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平民女子,哭的那般痛心,生死难耐。
一场盛大的喜事,红绸尽数撤了,挂上了白绫。
整个镇国将军府上,一片哀悼,放眼望去,四下皆是白,白的刺眼,一如那日刘浩锦迎娶新娘时红的刺眼那般。
江氏不明白自己的儿子,好端端的,怎么就这么执拗的要为一个平民女子办丧事,她试图拉起跪在蒲团上守灵的刘浩锦。
“儿啊,你说你究竟是为何?”她指着棺材之中躺着的人说,“她就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平民女子,不是说娘看不起她,你就是喜欢她,也为她厚葬了就好,何必如此这般?”
刘浩锦面色苍白,嘴唇干裂,他缓缓的抬起头道:“阿娘,也许你会觉得我是胡诌,可是我真的跟她认识了好久。”
“我们在上一世,也或许另一个时间里,就在一起了,我从未想过要娶除了她以外的人任何女子。”
刘将军背对着他们,听罢叹了口气,愤愤离去。
江氏泪流满面,哭道:“儿啊,你说你,都几日未进食了,再这样下去,你会真的撑不住了,你想要娶她,那便娶吧。”
“你先答应娘,将这一碗小米粥喝了,成吗?”
刘浩锦点头,“娘,你同意了这门亲事就好。”
在江氏转身去将那碗粥递给他的瞬间,刘浩锦抽.出一直拿在手中的利剑,自刎而去。
江氏听到动静,赶忙阻止他的时候,已然晚了,她看着怀中奄奄一息的刘浩锦,痛苦道:“儿啊,你这是为何,娘最舍不得的就是你们和你阿哥了,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刘浩锦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阿爹阿娘是儿子不孝,阿娘你答应我……,将我和在溪葬在一起……”
江氏凄厉的哭声传了出来,站在门外的刘浩峰早已泣不成声,刘将军只是在院中站着,不觉之间,一滴泪水滑落,砸到白石子铺成的主路上。
“娘答应你,娘答应了,锦儿你睁开眼再看看娘,你再和娘说说话……”
既然答应了方在溪一定会娶她,刘浩锦就真的做到了。
他早就知道了方在溪是穿越而来的,每一次的快穿,都是两人互相寻找对方,又历经万难最后走到一起。
可是在这个时空里,在这个朝代中,他却没有那么幸运的,可以和她白头到老。
镇国将军府上的事情,传遍了整个京城,人人都知晓了刘家出了一个痴情的儿郎,也出了个敢为爱情献身的姑娘。
顾语烟倚在皇宫一处石桥的桥栏上,手中拿着鱼食,惆怅的扔下一颗又一颗,桥下池中的金红色的锦鲤见了,纷纷围过来,争抢着。
“要是人人都能像这锦鲤一般,快乐自在的游在池塘中,没什么烦恼和遗憾就好了。”
齐禹尘从桥头的一端缓缓走近,柔和的风将少女的话带给他,他道:“他们的故事也许并没有结束,也许他们会再次相遇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方在溪的事情?”她回头看向站在光影中的齐禹尘。
“那也许要等到来生才能会有再次相见的机会了。”顾语烟没等他回答,自顾自般的说道。
齐禹尘道:“或许就是现在呢?凡事都有定数和变数的。”
他捻起顾语烟手中的一些鱼食,朝着桥下扔去,水面因为这几颗鱼食的下坠而波动起涟漪,就如另一个时空中的天空一般。
C市之中,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向地面。
是周五,刘浩锦工作牌还没来得及摘,好似得到了召唤一般,他没带伞,就顶着从办公桌上随手拿的杂志,奔向雨中。
刘浩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冒着雨朝那处跑去。
好不容易来到一处可以避雨的饭店门口,他将袖子上沾上的雨水抖了抖,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雨势这般的大,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好冷。”秋后雨中,一阵风吹过,他不禁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