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我也甘愿认输。”
“语烟,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就不和我说说呢,考出这般好的成绩,就当来庆祝一番。”顾渊笑着,完全没有注意到齐云林的脸阴的都能掐出水来了。
她上前狠狠的剜了顾渊一眼道:“她现在可是要我的桐儿给她行如此大的礼,这样的大礼,下次是不是就要连见了我都要给她跪下了?”
原本家中长幼有序,顾音桐就是给顾语烟行礼也没有什么,可是错就错在她们同父异母,而齐云林更是将她视为眼中钉一般的存在,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女儿去给顾语烟行礼,更别说是称呼她这样的问题了。
“可是桐儿这般做不也是为了履行自己和语烟的赌约,合情合理,也不太算是什么愈矩的事儿。”
“她打这样的赌约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她就是想借此来欺负我,不把我这当家主母放在眼里,我就知道那个小贱人的女儿就是同她一样。”
“够了。”顾渊猛然的呵斥道,像是被说踩中尾巴的猫,突然就炸毛翻脸不认人。
“我看这顿饭也没有要吃的必要了,你过去做的事情难道就不过分吗?”他警告一般,顾语烟很少看到顾渊愿意这样同齐云林争吵,也要维护自己的。
“你……,你敢这般待我,我明日就进宫,你不就是占着我年少是对你的喜欢,敢这般的对我说话,你顾渊有什么了不得的。”
齐云林说着,拉起顾音桐就要往外走去,顾渊叫住她,“你自己进宫住多久我管不着,但是桐儿不能去,她是我顾家的孩子,她跟你丢不起这个人。”
“顾渊,你胆子现在大了,敢和我这样叫板,你让我走,我还偏不走。”她显然是被这样的激将法刺激到了,嚣张跋扈的性子在此刻暴露无疑。
顾渊揉了揉眉心,双手负于身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在走到顾语烟身边时,轻声说了句,“考的这般好的成绩,下次就应当说出来的,回去吧。”
一连着几天,顾语烟在沐云阁中都能听得见齐云林摔东西的声响,看来这次是真的闹得有点大。
好在在春猎前一晚上,这样闹着要死要活的动静总算是停了下来,顾语烟趴在窗台上,今晚的月亮显得格外的圆,天空中没有一丝的云,月光就这样撒到院中,将院中的红梅树枝映到墙上,风一吹,好像树影活起来了一般。
阳春三月的天气,正是孩童放纸鸢的好时节,这个气节的风也不似严冬中的风那般的寒冷刺骨,反倒是暖洋洋的就这样吹在人的身上。
春猎定在这个时候,倒也是个值得外出游玩的。
皇帝坐在围场上,身旁的太监看他点头,当即高声喊着:“为贺我大启开国盛世,每年今日特定为春猎……”
顾语烟听着,不由得打了个哈欠,这样的开场仪式,倒是无聊,说得无非是开始的时候,齐禹尘要将人绑来的活鹿射.杀,然后春猎正式开始,比赛就是谁最后射的的猎物多,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今日除了一些来比赛射技的王爷、公子,就是特意装扮了一番的闺中小姐,想趁着这番春猎遇得所谓的良人。
齐禹尘尚未娶亲,太子妃之位一直空缺,是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那个位置,要么为了以此拉拢齐禹尘;要么就是想让自家的女儿被看上,也能侥幸的攀上皇族,后世所有的人仕途就此顺利。
而比他们更发愁的莫属皇上和皇后娘娘了,每一次的宴席和活动也正是物色合适人选的时候,别家的姑娘都是找机会的上前去凑,或是三五成群的就一块儿约着去放纸鸢了。
顾语烟早些年在齐云林谣言的散播之下,到也成了个粗俗不堪的,再加上她长公主的身份,自是没有哪家的姑娘愿意跟她一起。
“桃雨,将我昨日准备好的捕鸟器拿来。”顾语烟招呼身边的桃雨道。
“小姐,你真的要去抓鸟?”桃雨最初以为她就是说说而已,没想到顾语烟是真的要去,“今日大多都是男子去围猎,倒是极少见到有哪家的小姐去的。”
“这样大好的时光,就应该到处去转转玩儿。”
主仆两人支起一个大竹筐,将绳子绑到支点的木棍上,竹筐之下撒上了米粒,顾语烟远远的躲到树后,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都无聊到快要睡着了,桃雨突然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道:“小姐,真的有麻雀来吃。”
顾语烟晃过神来,她悄悄的探出脑袋看去,就见一只麻雀主动跳到竹筐布置的陷阱之中,它衔起一粒米,并没有吃下,而是转身跳着奔向另一只等在竹筐之外的麻雀,将嘴中的米粒尽数喂给它。
而后又继续跑到那竹筐下,继续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一来一回,还十分警惕的看着周围。
顾语烟看出来,那两只麻雀显然是知道这是一个陷阱的,但有一只还是愿意舍身进去,只为将它身后的那只喂饱。
“那两只麻雀应该是一对恋人吧,这样愿意冒险去给自己心爱的人找吃的,真的太感人了。”桃雨说着声音渐渐颤抖了起来。
顾语烟也道:“看来这鸟雀也是知道保护自己的另一半的。”
她话音刚落,一支利箭就从她身后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