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弗洛什的童声非常美妙,一曲终了众人纷纷鼓掌。艾潘妮在拍手的同时瞄了一眼旁边的沙威,只见他的面部表情也十分复杂,大概跟她一样,听出了某种弦外之音。
最终,在大家准备出发前往教堂的时候,艾潘妮帮伽弗洛什装了满满一大背包食物,男孩并不愿跟着大队人马去祷告,而是要回他的小窝:“我还有一帮小朋友要喂,我吃得饱饱的,可他们还饿着呢。”
“这孩子挺仗义的嘛。”皮埃尔望着男孩逐渐跑远的身影,感慨着评论道。沙威则戴上帽子,哼了一声:“要是他能安分点,少爬到桥栏杆上踩踏公共设施就更好了。”
女人警告的咳嗽声在背后响起,沙威皱了一下眉头后停止了抱怨,斜过身子让开道路,请宅邸女主人带着妹妹大摇大摆地先走,随后跟在她们后边,和路上的人群一起,向着灯火辉煌的教堂而去。
在教堂雄浑的钟声里,1831 年走向尾声,在某人噩梦中反复出现,想要抗拒却无法抗拒的 1832 年,终于来到了她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