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对他这个女婿很满意,所以逼着方宁来追他。
顾临之甚至有些幸灾乐祸,“都跟你说了,不要让我陪你演戏,看吧,这下翻船了吧,翻到阴沟里去了,现在你不光要给我演员费,你还要追我,哈哈。太惨了。”
他笑的开怀,方宁却十分哀怨,“你说的对,我以后再也不干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
顾临之刚想说成长的路上总是充满艰辛的,结果又听到方宁不无试探的道:“那你能再帮我一次吗?告诉我爸妈,你这次真的被我追到了,再见他们一次,然后咱俩就分手!”
顾临之吹了个口哨,心情极度愉快,“我只见了你爸妈一次,他们就对我念念不忘,要是再多见两次,他们不得直接认我当干儿子?”
“你也不想以后你的家产被我分一半吧,小富婆。”
“对啊!”方宁登时怒从心中起,“我家的财产凭啥分给你一半,那以后可都是我要挥霍的资产!”
顾临之甚至想端杯热茶,与她好好扯皮,轻飘飘道:“所以你就别想着追我这件事儿了,我觉得这种欺骗长辈的行为不可取,以后还是别干了。”
方宁靠在落地窗前,望着对面楼层露出来的氤氲橙红色的灯光,眸光随着那灯光,漾出几分柔和,“诶,实在不行咱俩就凑合吧,我长得也不差,配你也不是不行啊。”
顾临之听到这话,忍俊不禁,“我要是早一点遇到你,我一定跟你结婚,但现在没办法,我纯爱战神,心里有个喜欢的人。”
方宁有些泄气,“好吧好吧,那我要去哪找对象啊?”
顾临之想了想道:“实在不行咱们出去相亲,嘛,二狗蛋他妈就给他介绍了一个好漂亮的相亲对象。”
“结果最后死都不要。”
他斟酌了一下,精准形容,“现在,哎,可别提了,被富婆抓去当黑奴,每天那肾亏的,小脸惨白的喽。”
这话不假。
如今的二狗蛋,可谓极度惶恐。
谁能告诉他。
为什么这辽国皇族这么奔放啊!
他晚上刚洗完澡,正要躺床上,就看见自己床上被子里鼓起来个什么东西。
有人?
他走上前,掀开被子,结果露出来一具完美无瑕如白玉雕刻的胴体。
黑色长发摇曳,宛若游荡的精灵,穿过白脂般细嫩的手臂,遮住了起伏峰峦,没入那看不见的一线天堑。
美人眸光如春水,又好似汪洋,樱桃小嘴微张着,仿佛有着无穷尽的魔力,要将二狗蛋吸进去溺毙。
二狗蛋一时间看得痴了,但下一秒理智回笼,他哗地一下,将被子从头罩到尾,生怕露出半分春光。
他声音也结巴起来,“你,你,干,嘛?你,干嘛不,不穿…衣服…”
说到衣服两个字,他已然满脸羞红如煮熟的龙虾,不敢直视床上隆起的那小小人影。
琪琪格先是伸出两节修长的藕臂,拉下被子,露出一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
此时这张脸上满是迷离神色,又带着些微微不悦,“你不知道额驸要伺候本公主就寝的吗?”
二狗蛋愣了一下。
妈蛋!
他知道自己有献身的这一天,但是没想到献身的这一天来这么快!
琪琪格朝着他轻轻招手,被子滑落,露出大片雪白。
此时问题来了。
箭在弦上,发还是不发?
又望着那美人春水一般软软的模样,这他妈谁能顶得住?
二狗蛋自认定力非凡,然而事到如今却也明白,自己定力非凡,只是因为诱惑不够!
面对如此尤物,能忍得住的都是那啥功能不正常!
脑子里的理智已经崩成一条弦,马上要断开,二狗蛋再也忍不住,咆哮一声扑了上去。
妈的!
忍不住!
被翻白浪又数次,红烛点点到天明。
期间诸多旖旎,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总而言之,二狗蛋表示,作为初哥,体验感相当不错。
……
……
错了。
真的错了。
这样的荒诞生活维持了三天,二狗蛋表示自己真的一点都榨不出了。
对方跟个榨汁机一样,要把他身上的每一点精华都给榨完。
这日子。
阎王来了,都得丢下裤子跑。
琪琪格脸上带着惬意的慵懒神色,如猫儿偷了腥般,不知餍足,轻舔着舌尖,“真的不行了?我让人再给你送一碗汤药来。”
二狗蛋捂住自己发疼的腰部,忙往后退,急忙摆手,“我求求你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这腰子是真的好疼。”
雨露滋润,琪琪格的模样较之之前更多了几分风情,她笑吟吟看着二狗蛋,细长手指轻掐他的脸颊,“你不行哦,以后要给你多做一点补身体的吃食。”
二狗蛋小脸黑黑,悲愤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沦为了床上用品。
他感觉自己还是需要争取权益,于是硬着头皮道,“咱们能不能好好商量一下,给我放个假呗,牛要是累死了,你还得再找一头也挺难的是吧。”
琪琪格微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