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过不大的雨后,田埂湿辘辘的。
萧萧在前面引着路,大成走在后面。
他们周围原来是一片田野,大成记得:
小时候秋收过后,这一片田野空洞洞的,收割过的禾茬子一个个踩上去有一种美妙的乐趣,当时几个小伙伴最喜欢的是在这田野上抓田鼠,一处一处地找鼠洞,一处一处的挖。
可现在一切都变样了,美丽的田野都覆盖在荒芜之下,只有稀蔬几片开发出来种上了作物,听人讲,大多的都是萧萧种的,人们讲,萧萧是个里外都傻透的人,种着这些地也能赚到钱?
可大成就不这么认为,她将地种上了作物,总会有一笔收入,这两年来她种的东西大多都是自己帮她代卖的,一她能有一份收入,二自已来回市场一趟也能赚点费用。今年她种的芋头就是自己代销的,前段时间挖了最后一批,那地里不知何时她已种上了大蒜了。
现在,他们是去看一片姜,那天萧萧给他电话,
“成哥,我那片地里的姜看苗色象是要蔫的样子,抽时间看看是不?要么赶紧帮我找个下家卖了”
其实生姜蔫苗期已过,但上市早着,他也想帮她弄明白个原因。
“唉呀!”萧萧在前面一声惊呼,给雨水打松的田埂被她踩塌了,她翻倒了下面去。
大成急忙大步跳下去,很自然的扶她起来。
萧萧摇手挣扎着要起来,大成不好意思的望着她:“真的没事?
“脚有点不好的样子。”萧萧也尴尬的说,勉强要站立起来。一个摇晃又要倒下。
大成二话不说扶着她,搀她到一个平正位置让她坐下,抓着她的脚将衭管抹向膝盖上的位置,然后一只手拿着脚踝,一只手按压着关节位置,关切的望着她的脸,问:“是拐了一下关节,那里痛着你说。”
这时,他看到萧萧脸色涨红,连忙说,“萧萧,对不起,刚才我性子急了。”
听他如此说,萧萧反过来不好意思了,对他说:
“没事的,是我个人蠢笨着。走路也不带眼晴。”
于是,她任由大成按压着关节,又见他左手用力抓紧小腿,右手抓着脚掌,忽地右手往后一拉,只听“得”一声,萧萧一阵入心肺的痛,忍不住双手抓住大成紧握着自己脚小腿的手,痛得啊的叫了一声。
大成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这一拉会很痛的,不敢告诉你,担心你害怕。”说着,一边轻轻的转揉了几下,放开双手,说,“试着能不能站起来!”
萧萧不相信的望着他。大成伸手让她扶着笑笑说:“没事的,大胆点啊!听别人讲你蛮坚强的呢。不过,得休息两天,回头送你同家我帮你买了跌打酒回来再热敷几回,就好了。”
萧萧听了他的话,受了鼓励,便试着站起来,奇怪,真的不象刚才的疼痛了,感激的说:“多谢你啦!成哥。你看我是不是个愚蠢的女人。”
大成说:“萧萧你还要跟成哥客套了,不若如此,你信得我来时,你那片地的姜就让我帮你处理吧,估计来是虫蛀上了,如真这样也留不着必须卖掉,可是你的脚是干不了的。”
萧萧真的从心里感激他,“成哥你能帮助我还感激不来呢,你只管按你意思处理它吧。”
于是,大成给一个肩膀她扶着轻跳着往田野外的路走,有时要越过荒芜地时,大成不得不要用双手扶她,开始萧萧感到尴尬,后来变得自然了,被他的手扶着,萧萧感觉到他的手是那么有力,心里有一种踏实的依靠!
要跨过一道排灌的沟渠,久设使用,积满残水,又长满荒草。大成无奈的望着她,脸色为难,说,“明天得拉几根木条来搭个小桥才搬得过去。”他为难着如何带萧萧过去,只能以地里的姜说。
“原来有个木桥的,都腐了,早想搭一条,我一个女的又没这力气。”萧萧说,也有点为难。
忽地,大成将她一把抱起,用低沉的语调说:“别怕,你抱着我脖子啊!”
萧萧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脸刷地红了,可环顾四周没有他人,心又定下,双手才有点不自然的环抱着他的脖子,
此刻,萧萧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紧密的贴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以至这个男人紧张的心跳自已也能感觉到,开始,她的心慌乱的,然后,忽然一个奇怪的感觉又使她紧张起来,她明显感受到这个怀抱温暖的体温,又感受到这个胸膛的宽大与坚实,这,这是久违的感觉啊!
她的心一下又乱得鹿撞。但这感觉奇妙又燥动,让她快乐又夹着不安。
她闭上眼晴,然后闻到了一股粗重的气息,闻着这气息,她的心里忽然奇怪地感到无比的踏实与安全。
这时,她感觉到他停了下来,意识中他抱着自己慢慢的走过了沟渠,他要放自己下来让自己跳着走,一丝失落的感觉奇妙的在心里产生,好象无限的怀念与留恋,这感觉又让她心跳与不安,她睁开眼睛,看到大成也眼神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