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的男人原本就是昏死的,浑身的伤痕像是被人敲打了几百遍,衣服破烂的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来历,车夫和我说这是个乞丐,故意来碰瓷。 我没有搭理,京城有股坏风气,总喜欢用恶意揣摩人心,我走下马车,拨正那人的脸,熟悉感扑面而来。 我的精神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如何会在异国他乡被糟践成如此模样。 他是我的年少,是我曾经唯一的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