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占领陈慈整具身体,她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膨胀和发力
陈慈瘫睡在床上,仿佛自己是一只烫熟了的红虾,每一处都变得湿漉漉,躺在雾沉沉、黏答答的沼泽地
在这场从发丝到脚尖、从里到外透彻的路途跋涉里,两人你追我赶,都不肯示弱
到后面,陈慈先败下阵来,将脸偏向一旁,下巴靠在他肩头上,完全提不起一丝力气,默默的承受着身上那份时重时轻的力量
她不说话,男人也沉默,两人之间只留下浓厚的喘息声,欲望的河流以最原始的方式在两人之间奔涌
许敬南突然停了,伸手去摸她的脸
“你转过来,我想看看你。”
陈慈半侧脸,有些逃避
“这不也能看得到。”
“不一样,我看不到你的眼睛。”
许敬南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霸道蛮横的扳正
陈慈感到有些难受,认命似的扭正了头
许敬南终于得愿所偿,一对视线深情的端详着她的眼角,一抬手将大拇指轻轻的按了上去,正好是那颗眼尾痣的位置
陈慈知道他在瞧什么
“不好看吗?”
她问道
“没、”
“很美。”
陈慈的头发还没有彻底干透,被她一整个平铺在脑后,许敬南抬手轻抚,又密又厚,还十分柔顺
“留了很久?”
“嗯、”
“到哪了,我想看看。”
陈慈大方的直起身,伸手抓住男人手腕,紧贴着皮肤,慢慢牵引他往自己的后背绕去,最后在她腰窝的地方停留住
许敬南在她发梢轻轻捏了一把,停留一阵,忽然拉着它往下扯,男人一翻身,两人换了位置,这次她在下面
陈慈没算两人在床上呆了多久,只知道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那副连起稿都没成型的画算是彻底搁置了,再也没往上添过一笔
天没大亮,葛立薇的电话就不停打进来,陈慈没睡醒懒洋洋不想接,一直震动把许敬南烦得不行,干脆接起来把手机递到她耳边
与此同时房门的锁也在疯狂颤动,大有一种下一秒外面的人就要破门而入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