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季勘时有所打量。
之前不是没见到过季勘时,从第一眼见到季勘时开始到现在,于勐一直觉得像季勘时怎么难搞的人还是第一个。
低沉沙哑带着磁性的声音从季勘时嘴唇送出,“于勐,这些年你还是没什么长进,嘴巴依旧。”
季勘时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眸深邃细长的落在于勐的眼睛上,冷不丁的两人对视。
于勐表示无语:“……”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这句话犹如惊天大雷,于勐眉头紧蹙,莫名的觉得季勘时是否是有受虐的倾向,她刚才的意思想必够明显了,不悦他的到来,也不悦他进来。
而季勘时的这一出,无非是在她的难以容忍的地方在蹦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