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远看着像机器人大白。
“吃个饭把魂吃没了?”
黄西棠抬头看他,一张摄人心魂的脸,低头和人说话的时候,明明那么不经意,但就是给人一种他很欣赏你的感觉,吸引着她反复沦陷。她就这样望了一会,突然开口说: “赵平津,你应该知道我子宫受过伤吧,我以后可能都不能怀孕。”
赵平津还没来得及回答,电梯就到了。他们出了电梯往外走,发现从电梯口到房间门前都摆满了玫瑰花,推开门整个客厅也都是花,仿佛置身花海。沈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花都运回来了,难为他还记得从中间辟开了一个小道让人行走。
赵平津把黄西棠手里的东西都接过来随意地扔在沙发上,拉着黄西棠就往他的房间走。关上门,把整片的花海搁置门外。黄西棠靠着门,赵平津整个人贴着她。他捧起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再在她的红唇落下一个亲吻。他的薄唇离她只厘米,他常用的那款茶香前调的香水的气味仿佛就拍打在她的脸上,这样近的距离看着他如同汪洋的海一般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漩涡一样把她席卷进去他心中的暴风雨之地。他凑近她的耳朵,几乎是贴着对她说:“黄西棠,带你见我家人不是逼你和我结婚,只是告诉你,你想结婚的时候就可以和我结婚。”
“黄西棠,至于你能不能怀孕,我根本不在乎。”他在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话,就在她耳边。
“大不了我们一天多来几次,说不定就有了呢?”
他就在她耳边说这样的荤话,让黄西棠的耳朵一下绯红如外面娇艳欲滴却无人问津的玫瑰。
他再也忍不了了,一个炽热浓烈的吻落下去,沿着耳廓一路向下走,路过娇软如花瓣的唇舌,好似蜜蜂遇见了花蕊用力的吸吮,那是赵平津心中上好的瓷糖,甜到心坎里。
黄西棠觉得自己好像正在经历一场狂热的暴风雨,而她是易折的树干,迎面而来的飓风晃动她的躯体,摇动她的枝叶。她在这场疾风骤雨忍不住弯下了腰,整个人摇摇欲坠,唯一的支点引诱着她步步坠崖,被迫承受着他霸道强势的侵入。
雨夜吹开了盛夏的昙花,一现的光景,刹那的芬芳。黄西棠双手附上他的脖颈,把自己贴近他的唇边,温软的翘唇要碰不碰,就这样咫尺的距离,黄西棠哑着嗓音说: “赵平津。”
他望着她迷蒙的双眼,汗湿的鬓角,并没有放弃动作,只是喘着气“嗯”了一声。
“赵平津,我好中意你。”地道的粤语贴着唇齿传来,直达心脏。
赵平津兀的想到沈从文的一段话: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