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抗只会换来更大的报复,但谁又说那不会是一种更好的补偿呢?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
果然,他生气了,提鞭起身,脸色被包裹着,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将鞭子轻轻点落在脚背上,一路逶迤“拖”行,直至香肩,停下。
然后轻挑了一下那只欲盖弥彰的胳膊,胳膊之下的夭夭之桃才是引人入胜——这是在示意她挪开试图“遮羞”的手臂。
林子苏羞涩难当,却还是听话照做了。
不料,也是这间歇,他的生气化作了无情的手起鞭落,“啪”的一声,这一次是下了力道的,鞭子无情落在了夭夭之桃。
尖锐的痛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将身体缩成一团,像鸵鸟避难一样,似乎这个动作有很好的镇痛作用。
“告诉我,什么感觉?”他又问,这次比上次更严厉。
她内心有着某种痛并快乐的渴望,又为之感到羞耻而难以启齿,依旧保持着鸵鸟避险式的姿态,不理不会,不应不答。
“宝贝,你要不说,今天晚上,就到此结束了!”他重新坐回沙发上,发出顶格的威胁。
哦,不,该死的,你不能这样对我!林子苏的心思有些活络起来,不似刚才那么倔了,露出半张脸,羞涩地看着他,却是欲语还休。
“告诉二哥,什么感觉?”周瑁远盯着她的眼睛,充满期待。
林子苏半天才终于开口:“痛,但,…,还好,…”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声若蚊蝇,却也还是不敢表达真实的骚动的心声。
周瑁远嘴角轻扬,坏坏一笑,甚是满意。
原本他还在饶有兴趣地欣赏,猝不及防,突然又是一记手起落鞭,落在了辟谷上。
她这次痛得大叫一声,眼泪也直接飞出来了,可却没敢像往常那样恼羞成怒立即反抗,只因此刻赤条条,任何的反抗都是自取其辱。
可是,痛过之后,却又是莫名其妙的绵密酥麻,明明是痛苦难当,却又是莫名的欲求不满。
他终于不再稳坐钓鱼台,放了鞭子,像一头即将展开围猎的豹子,这头猎豹正两眼放光,雄姿英发。
只见他徐徐匍匐而来,将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一把扳正,拨开她凌乱的发丝,眼睛温柔似水,并不着急狩猎,而是要一鼓作气,撕下她最后的一道羞耻防线,撩拨着追问一句“宝贝,想要吗?”
又来!!!林子苏着恼又害羞,心里一万个想,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只能羞涩满面,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他很不满意,便故意撩逗却不行动,就像猎豹嗅着即将到嘴的猎物,只是唇息游弋,她的心犹如万千虫蚁噬咬欲罢不能,他最后“逼”问:“我要你说出来,告诉我,想要吗?”
“想…,”她终于脱口而出,却是声音娇怯。
“想要什么?”他要完全解放她的羞耻心。
林子苏迷离地望着他,满眼所见皆是他,满心所求皆是他,他却偏偏明知故问捉弄人,她害羞地拿手臂挡住了眼睛,一百个不情愿被看到自己欲求不满的样子,太羞耻了!
就在周瑁远准备离开时,她还是慌了,再也顾不得羞耻,楚楚乞求,“想要,二哥——”
就这样,他的吻便似疾风骤雨而来……
雨露君恩,皆是心灵相通。
春宵苦短,她恋恋不舍偎在他怀里。
“喜欢你叫哥哥。”他宠溺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那是忘情之昵称,可并不足够表达她的甜蜜和快乐,欢愉稍息,她便以热吻回礼。
旖旎一室,春风十里,且赴自在大观……
落幕之时,男人却捧起她的脸,似有不甘,却又难言之所求。
她心领神会,便婀娜匍匐到身边,与他四目相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柔声道:“或者,换个方式——”
她小心试探,是的,此刻,雄风依旧,激情依旧,她懂他所渴望的王者尊严和仪式。
“什么方式?”他的眼睛蒙上一层迷茫,却又掩藏不住猎奇的心。
“你说,我是它的最爱,那我就用最爱的方式满足它。”
“不行,我不想——,”他立即不安起来。
“放心,不是二哥想的那样,只是换一种方式,”林子苏又趴他耳边耳语了一句,说完自己却先脸红了。
周瑁远本来情绪低落,结果也被逗笑了,玩味地回味她的词儿,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林子苏趁机蜻蜓点水地吻了下他的唇,予他安宁的承诺。
周瑁远紧握了下她的肩头,“你知道,我很信任你…,我,可以信任你吗?”
听得出来,他是有些害怕和担心的,担心“试验”一旦失败,那便会毁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这点希望。
“二哥,放心!”她拥着他,温柔地吻起了他的唇,以吻卸防,天使拜谒魔鬼,小心且温柔,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深感忧惧,忐忑不安地接受她的提议,为了掩饰忧惧,他闭上了眼睛,享受梦幻的洗礼,以消解那诚惶诚恐的荷尔蒙……
这一次,竟然,没有“逃兵”,也没有败走麦城。
或许,他的感觉没错,那一脚,让tony觉醒了!
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