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其余人闻言,都暗自点头,觉得这话甚有道理。桓弱蝉心中暗自得意,遑论这事情是真是假,只要他一口咬定是假,眼前这黄毛小子便无可奈何。此番进孤蓬秘境的多为散修,谅在场宾客中没有去过的人,又有谁能证明呢。就听大殿另一处突然有人说道:“他说的是真的,我可以作证。”众人循声望去,见开口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清俊少年,登时哗然出声,不是因他本人,而是因他身上所穿的道袍。那道袍是青白颜色,衣襟上绣着祥云,却是剑宗昆仑的标志。有知情人“啊呀”一声,说:“他是昆仑今年新收的弟子,名叫万里征,听说很得温掌门赏识。”其余人闻言恍然大悟,心道不怪,才刚入门就能被派来瑶音阁参加乐游宴,那可不是一般的赏识。万里征年纪虽轻,神态却十分持重,看着桓弱蝉,淡淡说道:“我派为寻找昆山剑的下落,曾寻访过诸多去过秘境的人,曾有多人提起过白额虎一事……殷堪为确实救过一位剑修。”此话一出,现场顿时一默。昆仑派作为当世最强剑宗,威望远超瑶音阁,甚至可以力压在场所有门派。昆仑门人这时候站出来,所言自然非虚。不少人立刻看向桓弱蝉。桓弱蝉:“……!”万万没想到,这事不但有证人,还是全场最有力的证人,场面顿时有些尴尬。不禁幽幽地看了万里征一眼,年轻人就是没有眼色,居然在这种时候为魔修说话。万里征一脸漠然,对他的瞪视恍若不闻。不愧是做到一派高层的人物,桓弱蝉反应极快,立刻“呵呵”笑了两声:“好,就算殷堪为救过一次正道好了,那也不能说明什么。魔修为害甚广,岂是偶然做一次善事就能抵过的,说不定这也是他们的阴谋罢了。”他这话多少有些强词夺理,但是正道与魔教结怨极深,众人闻言,又觉得确是如此。那御虚派几人又再应和:“没错,魔修害人无数,我们不能被他们蒙蔽。”“桓长老明察秋毫。”诸长泱忍不住笑出声来,一脸滑稽道:“按照桓长老的说法,你们整个瑶音阁上下都在跟妖邪结交往来,怎么就抓江长老一人呢?”桓弱蝉眼睛微微眯起,语中含怒:“此话怎讲?我派何时跟妖邪往来了?”“喏,就这几个啊。”诸长泱指了指御虚派那几人,说道,“你不是说魔修为害凡人,所以可恶吗?大家可别忘了,御虚派为了强娶长春楼的花小姐,可是放纵君棺疫在凡人境蔓延,害得许多人白白没了性命……还有他们的孜大师兄,欺男骗女,人人皆知。这样一个卑鄙下流无耻的狗屎门派,你们居然还请来当座上宾。”他顿了一顿,抬头直视桓弱蝉,目光朗朗,厉声喝道,“桓长老,你说,你是不是跟御虚派暗通款曲,私相授受,想要跟他们一样祸害凡人境?”“说得好,”南容薄拍掌附和,“跟这种狗屎门派来往,还不如跟殷堪为做朋友呢!”陆纤凝沉思:“听说殷堪为长得还不错,我觉得他人品应该比御虚派的好一些。”君倏:“同意。”御虚派所做之事才过去没多久,大家的记忆都还热乎着。只不过毕竟是丹宗大派,威势甚高,其他人当面总不好说什么。难得有人丝毫不给御虚派面子,直接公开谴责。诸长泱这一通输出,有理有据,一下说到了不少人的心坎上,立刻有人朝他投去赞同的目光。年轻人最是轻狂义气,黑白观念简单明了,便有人当场倒戈:“诸大师说得有道理,御虚派先前的所作所为,可不比魔修光明多少。”“如此听来,殷堪为救了正道中人,御虚派倒是累了不少凡人,还差点害了长春楼……这么指责江长老,属实是有些不太合理。”桓弱蝉:“……”御虚派几人:“…………”万万没想到,刚刚一番慷慨陈词,最后全化作回旋镖插回他们身上了。尤其御虚派那几人,瞬间成了全场最卑鄙的狗屎,只恨不得能挖个地洞赶紧把自己埋起来。直播间:【好耶,长泱嘴炮完胜!】【笑死,御虚派再次重伤?!】狗屎门派来往,还不如跟殷堪为做朋友呢!”陆纤凝沉思:“听说殷堪为长得还不错,我觉得他人品应该比御虚派的好一些。”君倏:“同意。”御虚派所做之事才过去没多久,大家的记忆都还热乎着。只不过毕竟是丹宗大派,威势甚高,其他人当面总不好说什么。难得有人丝毫不给御虚派面子,直接公开谴责。诸长泱这一通输出,有理有据,一下说到了不少人的心坎上,立刻有人朝他投去赞同的目光。年轻人最是轻狂义气,黑白观念简单明了,便有人当场倒戈:“诸大师说得有道理,御虚派先前的所作所为,可不比魔修光明多少。”“如此听来,殷堪为救了正道中人,御虚派倒是累了不少凡人,还差点害了长春楼……这么指责江长老,属实是有些不太合理。”桓弱蝉:“……”御虚派几人:“…………”万万没想到,刚刚一番慷慨陈词,最后全化作回旋镖插回他们身上了。尤其御虚派那几人,瞬间成了全场最卑鄙的狗屎,只恨不得能挖个地洞赶紧把自己埋起来。直播间:【好耶,长泱嘴炮完胜!】【笑死,御虚派再次重伤?!】狗屎门派来往,还不如跟殷堪为做朋友呢!”陆纤凝沉思:“听说殷堪为长得还不错,我觉得他人品应该比御虚派的好一些。”君倏:“同意。”御虚派所做之事才过去没多久,大家的记忆都还热乎着。只不过毕竟是丹宗大派,威势甚高,其他人当面总不好说什么。难得有人丝毫不给御虚派面子,直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