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2)(2 / 3)

来还换了这个心脏,她就变成了舅妈口中的罪人和白眼狼。

这世界上只有外婆替她说话,也只有外婆最疼她。

听到这白舒雅就不高兴了,站在那怒发冲冠,跺着脚说道:“你就只会疼你的外孙女,芙芙也是你的亲孙女啊,您怎么这么偏心啊。”

“我谁都没有偏心,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命,芙芙命短怪不了别人。”

手心手背都是肉,知道芙芙出事的时候她恨不得直接跟着去了,可以想到还有一个外孙女需要她疼,她才逼自己多活几年。

外婆叹了一口气,拿出房产证的事说在嘴上,白舒雅才消停,转身去房间里呆着。

这个院子是几辈人传下来的老房子,外公走的时候怕自家儿子败光也怕外婆受委屈没地方住就把房子转到外婆的名下,这几年有传言说长清镇要大搬迁,为了拿到高额的拆迁费,白舒雅一直想方设法拿到房子,也是因为这事外婆和林风夏的生活才会好一点。

白舒雅走后,林风夏到厨房里帮忙,外婆边搅拌着锅里的鸡汤边说:“这乌鸡啊,是舅妈专门买来给你补身体的,你舅妈她一看到你就会想到你表姐,所以才会说那些话,你不要跟她计较。”

事实上,鸡是外婆买的,她只是不希望林风夏生舅妈的气才这么说。

“我知道的外婆。”

闻言,外婆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她摸了摸林风夏的脸蛋哽咽地说道:“夏夏最听话了,快把菜端出去吧。”

“好。”

只要不是下雨天,林风夏一家都是在院子里吃饭,巷子里的人家都是这样,所以每到炊烟袅袅之后的一个小时里,各种菜肴香味飘香十里,有时林风夏吃着茄子都能闻到烧鸡的味道。

林风夏将所有的东西都端到院子里之后,才去把白舒雅叫了出来。

再次回到院子,就看见林远志从屋外回来,一直低着头生怕被人发现什么,林风夏眯着眼,影影约约地看见他脸上那还流着血的伤。

他看了一眼饭桌就马不停蹄的往屋里走。

“舅舅,过来吃饭了。”林风夏喊了一声。

“诶,好。”林远志转过身来,往饭桌上走,脸却一直对着另一边。

“你的脸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怎么,被人打了?”白舒雅放下筷子,生气地说道。

林远志也不再遮掩,瞪了一眼白舒雅后,黑着脸扒拉着饭,眼神一直在有意无意的躲着林风夏。

他好赌成性,输钱赖账被打也算是家常便饭了,白舒雅见怪不怪,冷笑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

院子的里的干枯老梧桐树,干枝在不停摇曳着,所有人都在默默地吃着饭,良久,林风夏问出来心中的疑问,“舅舅,今天下午有三个人来店里玩,他们说是您喊来的,是真的吗?”

林远志手中的筷子一顿,眨了眨眼,眼底闪过复杂的神色,说:“哦……就是几个朋友说要到店里拿点东西。”

话音一落,他一直挠着眉头,声音有些颤抖,“他们没干些什么过分的事吧?”

只要他一说谎就喜欢挠眉头,林风夏最为清楚,但是他没有戳破,因为这对她对外婆都没有什么好处,反正她也没出什么事,这事就这么过去吧。

江乔木的面庞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过了好久,她静静地喝了口汤,说:“他们买了包盐就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他如释重负地说道,手中的筷子拿着也跟平常一样轻松,也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又回来找他麻烦。

晚饭过后,林风夏回到房间里,说是房间其实杂物间更为贴切。

她的房间里什么都有,外婆酿的酒,年旧的玉米和大米,还有一个老旧的木质织布机,外婆舍不得扔,说那个是她女儿也就是林风夏的妈妈最喜欢玩的东西,中央还有一个梯子。

她能用的地方也就只有那一米五的学生床。

她躺在床上,拿出高二的历史书,开着台灯默念着。

夜深人静,家里人都入睡,她才敢渐渐地读出声。

咿呀——

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林风夏闻声看了过去,昏黄的灯光之下她看到了一双眼睛,她吓得抓紧了床被一动不动。

那双眼睛透露着邪恶的歪心思,盯得林风夏毛骨悚然,她试探的喊了一声:“舅舅?”

良久,门被打开了一半,那个人正是林远志,“是舅舅,我就是来看看你睡觉了没。”他走了进来,反手就将门关上,可这门是坏的,不管怎么关都还留着一个缝。

林远志走到床前,往床上一坐就一直往林风夏的身上靠近,林风夏已经退到了墙边,冰冷的墙壁将寒意透过睡衣传到她的身体里。

一怵就更冷,她紧张地说道:“舅舅你怎么还不去睡觉啊。”

林远志一脸猥琐,笑着说道:“我来看看你的这颗心脏跳动得正不正常,有没有出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