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好奇双眼的猫仔,扯了扯嘴角,心说它最好是。
挑好放猫爬架的地方,梁满把麦子抱了起来, "走,带你去认识猫砂盆,以后你就在那里拉臭臭,知道么?"
"喵。"
麦子被放进了猫砂盆,一脸懵逼地看着梁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梁满用手教它扒拉猫砂,它愣愣地看了半晌,抬起爪子想去扒她的手。
喻即安这时过来了,往猫砂盆里倒了一点水,然后捉住它的爪子,扒拉了两下猫砂盆。然后极其高冷地说了一个字: “学。
学不会,明天尿我家地板上,我就收拾你,哼哼。
也许是喻即安眼里有杀气,小家伙的耳朵立马就耷了下来,成了飞机耳。不仅如此,还发出一声“eng”的狗叫。
但居然真的学会了,当喻即安把水倒猫砂盆里时,它用被他捉过的那只手,笨拙地扒拉了两下。梁满顿时震惊: "……看来抓学习这事儿,还真是得靠严父啊?!"喻即安哼了声,心说谁想给这小崽子当爹啊。
安顿好猫咪,梁满让它自己在猫砂盆里熟悉地形,看时间不早,这就要回去了。喻即安蹲在地上,仰起头眼巴巴地问她: "你今晚还洗头么?"
梁满微微一愣,伸手揉他的脑门,他的头发看着很有型很干练,有种硬/挺的光泽,摸起来也微微扎手。
她把手指滑进发根,
贴着头皮感觉到一阵与表面不同的柔软,果然,头发上是用了定型嗜喱。
"干嘛,还想帮我吹头发啊?"她笑着问道, "怎么这么积极表现?"喻即安心说我再不积极点,你这儿就快没我地位了。但他什么都不说,只定定地看着她。
梁满于是点头: "好吧,你一会儿过来,你给我吹头发,我也给你吹头发,怎么样?"喻即安眼睛一亮,正要起身,余光瞥见正从猫砂盆里往外爬的小崽子,忍不住试探:“那……它
怎么办,带过去?"
“就在这儿呗,我那边它没驱虫之前待过,也说不准有没有跳蚤,明天让人来清洁过后再放它过去。"梁满应道,又揉揉他的脑袋,把头发都揉成一团。
喻即安听了这话,心里爽了,立刻就点点头: “你说得对,就让它自己睡去吧。”梁满觉得这话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犹豫一瞬,点头应好。再见面,是四十分钟后,在梁满的客厅。
电视里正重播本日新闻,梁满盘腿坐在沙发上,侧身对着喻即安,手里正端着杯温牛奶慢慢地喝。
头顶是电吹风呼呼的声音,他的手指轻柔地穿进她的发丝,将头发撩起来,让热风在发丝之间穿梭。
他安安静静,动作一丝不苟。
牛奶喝完,头发也吹好了,她把杯子放下,伸手去摸他的手腕, "轮到我咯,你快坐下。"
喻即安声音轻快地嗯了一下,把电吹风放到一旁,挨着她的背后坐下,伸手环抱住她,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
梁满扭头亲了他一下,哈哈笑道: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刚喝过奶,你要重新刷牙咯。”
她总是这样捉弄他,喻即安却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好,笑眯眯地嗯了声。
梁满拿过电吹风,让他背过身去,自己跪在沙发上替他吹头发。
他的头发洗过之后软软的,也很顺滑,手感特别好。
梁满一边帮他吹头发,一边同他闲聊: "我下次买洗发水,要不要帮你一起买啊?"“可以吗?我跟你用同一个味道。”喻即安回了一句,听着有点欲拒还迎。梁满哼了声,故意没听出他的意思, "不要吗?那算了。"
r />嗯?你怎么不按套路来?
喻即安有些着急了,立刻改口: “要,要的。”这才对嘛,有话就该直说,做人不能这么别扭。梁满轻哼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喻即安忽然主动提起猫:“昨天你说要给我礼物,我以为是七夕礼物,结果回来看到它,我还吓了一跳。"
梁满一愣: "……七夕?这还好多天呢,着什么急呀你?"喻即安闻言赧然,不知道话该怎么接。
不过这倒也提醒了梁满,她该考虑一下七夕礼物了,哎呀,谈恋爱就是这样的了,什么节都要互相交换一下礼物,要是没有呢,那就是你不爱我了。
就这样,长毛橘小猫咪麦子,正式在喻即安家安家落户。
喻即安是不可能让它进房间的,它似乎也并不在意,反而喜欢更树屋,喻即安从梁满那边回来,就见它已经蜷在树屋里睡着了。
他定定看了几秒钟,哼了声,关灯去了书房。
第二天早上,喻即安学着网上看来的铲屎视频,满心怨气地给猫铲屎,然后换水放粮。等他拾掇好要出门去上班,小家伙已经吃完早饭,正在洗脸。他随意扫了一眼,径自往门口走。
原本是不搭理它的,但开门的一瞬间,他忽然又犹豫起来。最后还是扭头冲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