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沉默着进了家门,喻即安跟着她到她那边,进门就见麦子跑过来,看一眼喻即安,然后去蹭蹭梁满。
它真的是个很聪明的小家伙,知道对什么人用什么套路。
梁满弯腰揉揉它脑袋,问它吃没吃饭,今天开不开心,小家伙喵呜喵呜应着。喻即安低头换鞋,视线一撇,就看见她在自己面前弯着腰。他鬼使神差地伸手,一把搂住了那被裙子掐得凹凸有致的腰线。梁满一怔,忙直起身,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他要干什么,就被他一把抱起,抵在鞋柜上。
".…喂!"
双脚突然凌空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惊呼,下意识推操了两下他的肩膀。
梁满的挣扎似乎让喻即安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抗拒,他立刻就往前一压,将她紧紧压在柜子上。然后仰着头,定定地望着她。
他的眼神是温和的,和平时一样,但却藏着一股子执拗的劲头,让梁满有些错愕。
她一手扶在他肩膀上,一手去摸他的脸,问道: "怎么了,喻即安?"
喻即安看着她,想说你别去看什么摄影展,别跟那个男人见面,可是却说不出口。因为知道自己不占理。
于是他说:“阿满,你可不可以……亲亲我?”随着他这句话,梁满看到他眼里浮现出来的一抹哀求。
她心里忽然没来由的一酸,心里因为他有话不好好说,非要她去猜的气,顷刻间就散了。她嗯了声,低头去亲他,先亲他的眼睛,又亲他的鼻梁和脸,还亲他下
巴,但就是不亲他的嘴。喻即安有点懵,又很着急,于是把梁满放了下来,她脚刚落地,就被他按着脖子咬住了嘴巴。
他们一路从玄关亲到了客厅,跌坐进宽大柔软的沙发里,麦子见到他们打架,有点想过来凑热闹,但犹豫再三还是没来,反而远远跑开,跳到了阳台的摇椅上,趴着看他们在做什么。
两个大人根本想不起它来,梁满跨坐在喻即安身上,比他高了半个头,仿佛要掌握些主动权似的,喻即安紧紧握着她的腰,使劲把她往自己怀里拉。
梁满啃咬着他的嘴唇,手臂环抱住他的脖颈,手掌在他结实的背上摸索,感觉到他后背地肌肉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绷紧又放松。
他的手掌干燥温热,掌心贴在她脖颈后面,捂得那块皮肤滚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唇齿相依的时候,梁满觉得有点痒,忍不住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他们纠缠在一起,渐渐地,呼吸声和心跳声似乎盖过了一切声音。
一直到梁满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喻即安才结束这个由她开始的漫长的吻,稍稍后撤,手掌从脖颈离开,滑到她的后背,然后把脸埋在她肩膀上。
梁满低头,捋了两把他的头发,叫他: “喻即安。”
他抬起头,她看到他眼中清晰的欲/望。
梁满抬手摸了摸他的眉毛,又抱住他的脖颈。
喻即安接收到她的暗示,托住她的大腿,把人抱了起来。
回到卧室,梁满说要先去洗澡,喻即安抱着她,小声地道: “我再抱一会儿吧,成不成?”梁满不挣扎了,静静地让他抱着。
俩人都觉得对方有话要说,可谁都没有出声,就这么安静着。
过了十来分钟,梁满觉得自己站得腿都麻了,这才叹口气道: “洗了澡再抱吧?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喻即安依依不舍地松手,看她进了浴室,跟到门口,问她: "不能让我一起吗?"梁满哭笑不得,一口拒绝: "谢邀,今天没有洗鸳鸯浴的打算哦。"他低下头,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大狗,怏怏地哦了声。
"啪——"
br />
手机听筒还播放着微信语音,梁满听了几句,应该是病人家属在向他询问自己母亲是不是应该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看是不是有复发。
喻即安听见浴室门开了,立刻抬头,见她头上包着干发帽出来,便赶紧回了信息,然后起身:“阿满,我帮你吹头发。”
他似乎很喜欢这项工作,只要梁满洗头,不管他正在做什么,都会放下手头的事,要来帮他吹头发。
梁满把电吹风递给他,在床边坐下,习惯性地盘起腿。
头顶是电吹风呼呼的声音,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触她的头皮,动作轻柔得像是害怕她掉一根头发。
梁满一边捏着电吹风的线,一边同他讲话,都是些明天吃什么呀、麦子的猫粮快没了得买、她买的基金又跌了真是不争气之类互不关联的事。
喻即安这个时候就会比平时还有更有耐心,她说一句他就应一句,像跟她一唱一和似的。吹完头发就睡了,续上洗澡前没做完的事。
喻即安的学习能力很强,这才多久,他就已经完全摸清楚她的喜好,知道怎么样的姿势她最喜欢,也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快乐。
梁满攀着他的肩膀,听见他说: “阿满,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