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事。
喻即安听说后好奇地问: “是怎么个制裁法?”
“左不过就是不让回房睡,扣掉零花钱,还语言挤兑一下,没什么的。”梁满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喻即安倒吸一口凉气,忐忑地问道: "如果我犯错了,你也会这样吗?"
梁满笑眯眯地摸摸他狗头,温柔道: "怎么会呢,我最多改一下我家的密码罢了。"
喻即安: "……"你比阿姨狠多了!都不让我回家了!
年前工作一般都比较多,梁满忙着给即将结束的一年的工作来个收尾,喻即安则是则是要在日常工作之余,为出国做准备。
偶尔梁满要和林钰她们姐妹聚会的时候,他就回铁路局家属院去,陪老太太吃饭,跟喻鸣聊聊。
日子很快就滑向一月中旬,进了腊月,天气越来越冷,等腊八节一过,就让人感觉年近在眼前了。
这时不管喻即安如何给自己下心理暗示,都无法否认,他真的没多少天能留在家里了,分别的日子就在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