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看什么稀世大宝贝,“我愿意,我愿意的。”
说完赶紧跪了下去,抬头激动道:“那日后大事得成,皇子殿下能封我女儿做县主吗?”
阮松萝和南荣景对视一眼,两人都很诧异,最后是南荣景先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他视线回落到阮松萝脸上,眼神在问,‘她都答应 ,你呢?’
阮松萝木然的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就被田荔枝捂住了嘴拉走了。
田荔枝边拖着她离开边回话:“阿萝也答应了。”将人拖回闺房才放手。
“你怎么也疯了。”阮松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田荔枝笑意盈盈:“能有被写进史书的机会,怎么能不疯,而且你没听见他说什么吗?他竟然有系统,你不是和说过很多系统文的故事?我们三也许就是你说的得天独厚的气运子,一定能成功的。”
她有一种直觉,这是个改变阶层的好时机。
阮松萝:.........
猜对了,你还真是气运子。
不管阮松萝怎么想的,一个女主,一个反派,愣是没在意她的想法,在某一天接到西北传来的军情时,直接将她打包带走了。
路上一个多月,南荣景对阮松萝呵护备至,还从不摆皇子姿态,仿若他还是当年的那个落魄的富商,事必躬亲。
相处了一段时间,某些隔阂散后,两人之间也熟稔亲密了不少,但谁都没挑开那层纸窗户,规矩守礼。
有时候阮松萝总会怀疑南荣景对她没那个心事,只有兄妹之情,再加一丝惜才的欣赏。
为此她还特意穿着清凉,蓄意撩拨过,诡异的是在他眼中明晃晃闪过对她的欲念,但每一次都克制下来了。
她很好奇他要装到什么时候才说。
但到了西北,她很快便没有机会思考儿女情长之事了,敌国旱灾严重,食不果腹,民怨众怒,是以决定提前进攻,用战事转移注意力。
若是能赢,那便烧杀抢掠,以战养国。
到了西北的次日,南荣景便上前线迎战去了,纵使敌军来势汹汹,他似乎早已准备妥当,设了无数机关陷阱,不过半日便大获全胜。
阮松萝说是来当军师的,实则南荣景运筹帷幄,成竹在胸,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但他每次都会将她带在身侧悉心教导。
她在他身侧,成长的很快。
之后的日子,除了和南荣景学习军事,治国,她就像一个拿着地图和各种资源的建设者,不遗余力的运用搞生产、养殖,促进农业发展。
她还将在现代的一些认知,所见所闻,尽可能描述详尽,然后和南荣景,田荔枝一起讨论如何视线复刻出来。
时间一晃,一年就过去了。
在三人合力下,打得敌军弃城投降,最后敌国皇帝亲自请求割地和谈。
皇帝听了消息,第一时间不是嘉奖,而是想诱南荣景回京,不能让他掌了兵权。
南荣景也不是吃素的,假装遇刺就是不回京,还让留在京中的势力暗中谋划,引得皇子们互相攀咬。
半年后落败的二皇子一怒之下逼宫了,虽被压了下去,但老皇帝当场被气到吐血,久病不愈,而后几个皇子为了登基,将京城搅得乌烟瘴气。
而这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的是,南荣景已打着清君侧之名,带着大军逼近……
等反应过来,仅存的两个皇子不得不合力抵抗时,大势已去,不过三个月,京城已被大军包围。
南荣景留在京城的人中,竟然有宋勉和纪岭,两人身着官服,亲自开了城门来迎接。
次日,皇帝就去了。
南荣景作为平乱者,在百姓和一半文武百官追捧下,改朝换代。
之后便是论功行赏了。
阮松萝和田荔枝因功劳大都被封了个六品小官,虽然没有女子为官的前例,但皇帝强势下,两人又实实在在有功劳,骂骂咧咧一阵后,倒是默认了此事。
她们的事迹传开了,受到了举国瞩目,都在猜测两人何时退位。
然而五年过去了,她们用实力证明了自己,也成功的官拜一品,实现了自己的目标。
彼时,女子待遇空前绝后,女子开始和男子一同入学,一同有资格参加科考,一起建设国家,不再困于高墙之下。
南荣景也视线了诺言,命阮松萝为丞相。
国家在三人治理下,不管是农业经济,还是军事上,都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她们的名字注定要载入史书。
不过,在当丞相的第二年,阮松萝忽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那便是给皇帝选妃。
从前有南荣景暴力镇压,这种声音虽然不少,但还没进她耳朵就没了。
可这次不同了。
如今国家富强,百姓生活幸福,手上有银子花,生活安定,没什么事就爱回家鼓捣孩子。
然后大家突然发现他们最爱的皇帝竟然孤身一人,空置后宫不说,一个继承皇位的崽都没有,这可急坏了大臣们。
他们爱惨了这位明君,可不愿意江山被其他人夺了,于是朝堂之上,一个个不干正经事,一连三月隔地上躺着催生。
还说陛下若是喜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