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多过火。
直到布料被温愚的涎.水孺.湿了,衬衫跟白大褂都很薄,慢慢变得透明,诱.人的粉色就透了出来。
“唔……”
它好像不是在喝.奈,而是在玩.奈。
温郁意识到不对劲就想推开它,可是温愚突然抬头凝视了他三秒,他就瞬间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脑子,完全不能自控了。
“教授!”
“没事,唔……”
温愚不停地扫着,又快又狠,试图把两层布料添得越来越薄直至消失。
就像上了电池一样,直接让接触点麻晕。
温郁根本丞.受不住,他扯着温愚的银发,难.耐地仰起了下巴,崩出的弧度美得惊人。
狗都没他会添。
温愚慢慢才发现这样
根本没用,布料还是在,无法消失。它突然想到了什么,刁起两层布料,尖牙顺利地撕开了两条裂缝,挤了进去。
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甜甜的。
毫无阻隔地被温愚卷着咂.摸,被温热裹着,拔火罐一样的感觉让温郁下意识往后退,却被控着不放,劲还更大了。
好用力,要坏了。
墨发红唇,白皙清艳的漂亮青年捂着嘴,乌瞳湿.润,被迫挺起,让银发青年贪.婪地汲.取。
它不通人性,所以没有分寸。
这种带点纯真的粗鲁对待让人疯狂。
温郁头皮发麻。
直到瞥到希文凝重的神情,温郁才意识到他有些过分了,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希文……”
希文瞬间砸破了温愚的脑袋,温郁才拿出来。
颜色艳了两个度。
温郁自己都看不下去。
他倒在希文怀里,面颊绯红,被欺负过的地方还瑟.气地敞开在布料裂缝外,亮晶晶红通通的。
他不知道他怎么了,突然就好喜欢被添。
这是温愚的异能吗?
温愚只知道它吃到了好美味好美味的东西,都注意不到自己已经头破血流,只知道盯着温郁看。
被捷足先登的希文有些恼火。
他释放了极其微量的神经毒素,刚好能让温郁短时间失去意识,但对身体无害。
温郁渐渐迷蒙起来。
他长了一张极好看的脸,走在路上会被星探追着跑的那种,不然也不会把人鱼都迷得五迷三道。桃花眼清冷又潋滟,唇红润柔软,唇角偏尖,平时笑起来的弧度性感得让人想把他的嘴巴亲烂。
希文想亲吻温郁漂亮的唇,即将尝到甜软时想起这是希文的身体,厌烦地皱眉,放弃了。
拥有真正的人类身体时,他会尝个够。
温愚注意到温郁正被人欺负,激烈地拍打起残缺的鱼尾来,伤口裂开了,血流不止。
几根粗壮的触首突然伸了出来,控住温愚让它无法动弹,拿起凳子就狂砸它的头。
同时最细的两根触首从温郁那两层布料被划破的地方探了进去,寻着香气,紧紧裹住了粉软甜珠,吸盘附着,刚好连粉晕一起罩着。
两根都是他的交接腕。
希文沉醉地眯了眯眼。触首的感官是人体皮肤的一千倍,它连细小的褶皱、颗粒都能感知到,还能感知到任何因他而起的微小的变化。
好.涩。
温愚眼睁睁看着刚品过的美味被恶心的紫黑色触首欺负着,当即就怒吼起来。
但是无效。
触首卷起凳子将他的肩骨砸碎了,又撕裂了它的嘴,血淋淋残忍至极。
温郁失去了意识,但感知还在。
他感觉灵魂都快被吸盘吸出来了。
他被弄得发出了一声人类世界里上不得台面的声音,谁听了都会想把他玩.坏掉。
“啊啊啊……”
温愚那几块鳞片当即就掀了起来,结果鳞片直接被人给拔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郁眼角已经红透了,沁出了生理性泪水,睫毛都沾了星星点点的泪光。
希文修长手指屈起,尝了尝温郁的眼泪。
喜欢。
吸盘吸附得太紧了,导致脱离时发出了像拔出酒桶的木塞一样的响声,只是比那个更粘.稠。
那里已经不能看了,大喇喇敞在白大褂外,红得能滴血,踵得快破皮,连晕都红透了。
像熟透的果子。
温愚双目猩红,却毫无办法。
它没有腿,尾巴也断了,被触手控制着,水槽都出不去。
“知道你跟我的差距了吗?”
希文恶劣地添唇,将温郁可怜的珠珠按回衣服底下,珠珠却依旧把布料顶出了涩.情的弧度。
他抱着温郁去了另一间房。
毒素很微量,顶多能麻痹十几分钟,温郁很快就苏醒了,感觉到了某处的不适。
他这是,被鱼那个晕了?不至于吧……
希文拿着药水跟棉签走了过来:“教授,我帮你上药吧。”
都是男人,没什么好介意的。温郁顺从地把两件衣服放到一边,展示伤处。
他皮肤很白,该有色素的地方都是乖乖的浅粉,今天却多了突兀的颜色。
希文喉口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