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郁心下一紧,瞬间联想起昨日的种种怪异现象,后背阵阵发凉,僵硬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键盘继续打字:“吓傻了?”
通讯器还跟着剧烈震动了两下。
温郁差点一个手抖把通讯器扔地上。再一想反正他能随时脱离,有什么好怕的,于是直接问道:“你是谁?不,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键盘继续打字:“我也不记得我是谁。我只知道我是一缕意识,能依附在任何死物上。”
所以那个借着沙发、被子、睡衣肆意玩.弄他身体的人就是一缕意识?
被人捉弄的感觉并不好,温郁冷着脸骂他:“你有病。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一直折磨我?”
“我一直休眠在这个房间的门框上,是你的到来唤醒了我。我没有欺负你,只是跟你紧密相贴会让我心情很好。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我对你身体的每一寸都觉得很熟悉,好像早就接触过无数遍了。多摸摸你的话,或许我就能想起来我到底是谁了。”
“滚啊,去死。”
下流死了,温郁还要骂他两句,突然想起前台说那个大学生是吊死在门框上的,他猜测道:“你不会是那个七年前自杀身亡的大学生的鬼魂吧。”
“是吗?不清楚。”
温郁联络了下前台,小旅馆入住时不需要身份证,所以并不知道他是谁。而且时间过去太久了,前台换了很多个,并没有人知道他外貌特征。
“不管你是谁,都别再打扰我了。”
“抱歉,我做不到。”
“照你说的我唤醒了你,你却恩将仇报地猥.亵我,你是真的贱啊。”
“你不是挺喜欢被人猥.亵的吗?昨天被人玩了一整晚,你好像很爽。怎么不觉得他贱呢。”
“什么?”
“你不记得了?昨晚,你被一个男人又亲又舔的玩了一晚,你也没反抗,只会边喘边哭边发骚。”
“哪个男人?银白长发那个?”
“对。”
温愚,不可能吧?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我昨晚帮你拍了一张照,就在你相册里。”
它打完这行字就把照片调出来了。
照片上,温郁一丝未着,温愚正埋在他下.首,温郁两条雪.白的褪勾着他的脖子,眼泪涎水一起流,脸颊潮.红,眼尾生媚,一副裕求不满的样子。
亲眼看到自己这幅模样,还是被一只以为很蠢笨的狗弄的,这冲击力有多大自不必说。
“你真的很漂亮,高.潮崩坏脸都漂亮得不行。”
“难怪他能一整晚不带停的。”
温郁一把就把照片删了。
不用说他也知道,温愚操控了他的意识。
怒火盈满心肺:“你们两个都是贱货。”
键盘打了个微笑的表情包。
“我没他那么过分,只是借助物
体跟你接触而已。作为回报,我还可以帮你做一些事。”
温郁气笑了:“你能做什么?你只是一缕意识,只能寄生死物的阴暗人。你有什么用?我想离开长渊星系去荒星,你有办法吗?能帮我脱困吗?”
“等我二分钟。”
温郁随后便看到通讯器上不断调出网页,不断破解,不断搜索,切得很快温郁看得眼睛都花了。
两分半过去了,它打字:“一个月后,克拉星的星都将会有一场秘密的慈善晚宴。长渊星系的高级领导人都会参加,或许你可以在那儿碰碰运气。当然前提是你名气够大,能够拿到活动方的邀请函。”
“你进入晚宴,我能帮你弄到一份出境文书。”
温郁正思考着,薄宴的消息又来了。
“怎么不回我?在干嘛?”
离得太远,感知能力削弱,他只能感知到偏强的情绪跟思维了。
薄宴怎么会知道他被温愚玩了一晚上,他自己都不知道。温郁越想越气,颤抖着打字:“你也是个恶心人的贱货,去死,都给我去死。”
接着就把薄宴拉黑了。
他一肚子火,决定先教训教训温愚那个装纯的贱货。
“来我房间,速度。”他给温愚发了条信息。
“昨晚没被玩够吗?你要不要看看你后面有多少吻痕。”
“你懂什么!我要折磨回去!让他哭着求我!”
“别又反被人给玩哭了还不知道。”
“不用你提醒!你闭嘴!”
“好好好。”
温愚很快就到了,微微喘气:“教授,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温郁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跪下。”
“我做错什么了吗?”温愚疑惑着,还是听话地跪好了。
“脱。”
温愚淡蓝瞳仁里闪过一丝惊诧:“什么?”
“我要你全脱。”
温郁居高临下摁着他的脑袋:“不照做,明天我一点精神值都不会给你,你就等着变成怪物吧。”
其实温愚完全可以把温郁按倒在身下把所有精神值夺回来,立场对换逼着温郁脱光甚至是把温郁给强制哭。但是他很配合地,执行了温郁的命令。
他是很乐意给温郁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