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你俩挪个地方会不会好点。”脸上担忧又尴尬,就是死活不靠近。
楚楚哭唧唧,干呕得过头有点站不起来,熏得眼睛疼头疼,只可怜巴巴伸手要易恒抱。
易恒猫脸上写满了气恼,但花哩说得对,现在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他横了不远处的花哩一眼,没敢张嘴,指了指一旁的餐车和做好的家具让他带上,转头一把抱起楚楚,直接朝着前院飞奔而去。
易恒抱着楚楚一路狂奔离开后院,想要回卧室喷点香水,被楚楚及时阻拦:“阿恒你冷静。”楚楚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可不得拼命呼吸,还得抽空安慰他:“单是臭也就算了,在风口散散味一会没了味道,但是你如果再喷点香水,香味和臭味可是不相融,混合在一起更难闻。”
易恒觉得楚楚说的有道理,伸出舌尖给她轻轻舔舐眼角的泪水,两只就这么站在风口散味,等花哩拖着餐车,和背上的家具过来时,楚楚已经缩在易恒怀里频频打喷嚏了。
“阿恒,大侄女儿……”花哩猫猫挠头,也有点尴尬。
“哼!”易恒撇头不看他,只让风吹得毛毛乱飞,还不忘把楚楚往怀里塞一塞。
他不说话,花哩也站在一旁,只能楚楚出面,从易恒怀里探头出来摸了摸他胸口的猫安抚,然后说了一句公道话:“好啦阿恒,花哩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还不是你先动的爪。”
她一说这事易恒立马炸毛,“我先动的爪?那还不是因为他亲了你。”伸爪指着花哩,满脸不可置信看向楚楚,仿佛没想通乖宝为什么要背刺自己。
花哩……抬爪给了自己一巴掌,让你欠。
楚楚则不明白了,“可是你也亲过我呀,还亲过嘴。”你俩都是猫,有啥区别。
易恒一想也是,刚要蔫巴一下觉得自己错了,但转眼想起什么又支棱起来,“我是你爸爸!”语气掷地有声不容反驳。
“就算你是我爸爸,可也没说别的猫不能亲我呀。”楚楚一头雾水,闹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占有欲怎么回事,只能无力安慰。
花哩眼睛则亮起来了,还亲过嘴?易恒真不要脸啊,就这还坚持嘴硬父女关系呢?也不怕天打雷劈!那边“父女俩”还在争执,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竖起耳朵偷听八卦提取有用的信息,回头这都是埋汰易恒的证据呀。
也不知道到最后怎么聊的,反正在楚楚绞尽脑汁的安慰下,终于把猫哄好,并且保证以后不和别的动物亲亲。
楚楚无力点头……真心累。
也不知道谁是谁爹,楚楚左手拽着花哩一只前爪,右手拽着易恒一只前爪,强行让他俩握手言和之后,被易恒抱着往厨房走去,心里想到。
和朋友和好,花哩和易恒倒是一路上叽叽喳喳,仿佛打了一架感情更加好的样子,也不知道什么毛病,非得闻屁味是吧。
楚楚……合着受伤的就我一个呗?走到厨房坚定地拒绝了两只邀请她一起包饺子,抱着洗漱盆兴冲冲往洗手间走去。
至于小桌子小椅子,易恒挨个把他们放在楚楚平时用的地方,转头帮忙花哩一起去包饺子。
等楚楚把自己的小家具收拾好,满面红光坐在适合自己尺寸的马桶上,上了一个完美的厕所之后,对着小马桶对面的大马桶陷入沉思,家里空房间还很多,为啥要把两个马桶装在一起。
难道要相约上厕所?
楚楚拔腿就往厨房跑去,想要趁着两只猫还在,赶紧给马桶搬个家。
“你俩在做什么?”楚楚刚走进厨房,看着滚热的油锅,和两只全副武装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缩头缩脑往油锅下扔面团的两只猫不解极了。
“不是在做饺子吗,饺子呢?”楚楚看他俩来回躲避锅里的油往外溅,赶紧高声操控:“给锅盖上盖子然后关火!”
“不行,饺子还没做完呢,啊!”花哩一时不察扔面团的时候爪子有点高,油直接溅到胳膊上,嚎的撕心裂肺。
楚楚见花哩都被油崩了还惦记饺子要翻面呢,差点没气死,直接扯着嗓子吼易恒:“赶紧把火关了,小心等会你俩的毛都掉光。”
易恒也察觉有点不妙,赶紧听楚楚的话把锅盖盖上关了火,完全不管花哩哀嚎饺子糊了。
楚楚不等花哩委屈,二话不说指挥易恒:“赶紧把他胳膊放在凉水下面冲一冲。”说完拔腿就跑,没一会捧着烫伤药膏回来,给花哩胳膊上涂。
被油溅到的地方毛毛已经掉光了,秃秃的一块格外可怜,楚楚想骂两句,也被他委屈巴巴的表情噎了回去,涂完药膏坐在一旁问他俩刚刚在干嘛。
“做饺子啊,如果刚刚没停下的话,现在已经能吃了。”花哩还可惜呢。
易恒也连连点头,表示再坚持一下就能吃了。
“你们管这面团叫饺子?”楚楚嘴巴大张指着一锅黑漆漆形状不相同的面疙瘩不可思议。
不是,这两只猫有毛病吧?面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