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3500点积分的巨款,让张湛大笑出声。
有了这些积分,自己就可以再召唤一位猛将,抵御接下来必将到来的官兵反扑。
“二郎,带千人去收缴兵器,所有俘虏不可随意打骂,等到天明,邀请裴家主和县内所有官员、士绅、乡老,午时到菜市口赴宴!”
“是,主公!”
武松抱拳应是,飞快下楼,招呼上500黄巾军,配合城外吴兰率领的500黄巾,收缴兵器,收押俘虏。
“呵呵呵,闵都尉,大可放心,等到天明,你自然会知道,为何我胆敢跳出来,占据县城,到时候,你就不会再担心官兵了,哈哈哈哈!”
听到张湛认真的语气,闵缺也非常好奇,张湛不可能不知道,张角已死,黄巾主力被破。
但他却笃定,天明之后,自己必然不会再有二心,这让闵缺非常好奇。
不过,不管他心中怎么想,他的大胡子脸上,却满是讨好的笑容。
“罪将自然不敢,区区官兵,如何能奈何神公将军!”
安慰了一番闵缺,张湛也不管他信不信,反正到时候“法术”跳脸,由不得他不信。
“有序来此,为了各位兄弟的安全,要绑缚一番,还请原谅则个!”
黄巾军的头目们,谨遵张湛的命令,不敢对俘虏们恶语相向。
而郡兵们也大吃一惊,毕竟这年头可没有优待俘虏的事儿。
近三千俘虏,都要绑缚一番,到正午才能解开,涪城内的绳索都有点不够。
毕竟,一旦有一个郡兵想跑,就很容易引起骚动,还是绑了安全。
“过来,跪下!”
士兵们相安无事,有些人可就不行了。
贞家和文家的家主,被黄巾将士们五花大绑,打得鼻青脸肿,带了上来。
“神公将军饶命,饶命啊!!”
“神公将军,是小人猪油蒙了心,还请将军放过小人一条狗命,小人愿意献上所有钱粮!”
刚刚落地,两位家主便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挪到张湛脚下,开始求饶。
他们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今晚就可以让这所谓的神公将军成为阶下之囚。
将这群黄巾贼寇绳之以法,让他们后悔造反,后悔对豪强狮子大开口。
却没想到,这神公将军看起来年纪轻轻,却早就已经识破了他们心中所想,并且还将计就计,几乎是兵不血刃,就收拾了闵缺!
现在后悔,已然来不及了,两人也只能摇尾乞怜,寄希望于破财消灾。
“两位家主,何必如此?”
看着两人的大饼脸上,为了活下去而尽力表现出来的讨好和恐惧,张湛感觉有些乏味。
“在我这里,你们可以像左县丞一样,宁死不屈,也可以像闵都尉一般,明刀明枪,可惜……你们却选择了我最不喜的阴谋诡计。”
张湛看着两位家主,犹如看两个死人,他很讨厌被人算计的感觉,哪怕对方没有得手。
“既然已经必死无疑,两位家主,何不有骨气一点?这幅样子被人看去了,却难免遭人耻笑。”
两位家主听闻,犹如中了晴天霹雳,楞在原地。
许是知道再无转圜余地,他们却也没有再哭泣哀嚎,只是恨恨看着张湛。
也不知道他们心里有没有后悔,也许有吧,但张湛并不在乎。
咚!咚!
手起剑落,两人的首级便落地。
“悬于城头,警示众人,莫以为本将仁义,便可肆意妄为。”
随意擦了擦剑上的血迹,张湛开口吩咐道
“是!”
“铁山,文、贞两家,遣散所有的家丁、护院、仆从,给他们的家眷留下些足够生活的财物即可,他们的生意,都交给裴家。”
“是,主公!主公还是太过仁慈……”
“多嘴。”
笑骂一句,张湛也并没有向王铁山解释人口的重要性。
这铁牛儿只知快意恩仇,却不知如今的天下,十室九空,偏偏生产力全都来自普通人。
这个时代最耀眼的军阀,和他们的军队,可是不从事生产的。
自己要的,是一个繁荣昌盛,能为自己横扫九州之基石的益州,可不是一个民生凋敝的益州。
如今,他们的处境,还很艰难,仅仅只是占据了涪城罢了,哪怕占据了益州,处境依然不算好。
益州之北,有羌族,有伏波将军后裔,有凉州的西凉军。
益州之东,有皇甫嵩,有朱儁,还有刘关张,有曹操,有袁绍。
到处都是强敌,到处都需要防备,如果没有足够的人口,张湛如何招架?
涪城的菜市口,虽然还未至午时,涪县内的士绅们,却都已经聚集在此处。
毕竟,张湛大败闵缺的事儿,并未隐瞒,而文、贞两家家主被挂在城头之事,也传遍了涪城。
他们也怕下一刻,刀子就落在自己身上,于是不敢怠慢。
“裴家主,不知您可有什么消息,这神公将军请我等到此……”
面对长者问询,裴钦却是摇了摇头,他也正懵逼呢。
不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