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衣服。
“哦,在这。” 说着冉航快步走到霍斯铭身边,他取下围裙套到自己身上,一边系后边的绳带一边往前走。
霍斯铭的视线从邮件消息中移开,落在青年宽阔的脊背上,系紧的绳带愈发衬出对方宽肩窄腰的优渥身型。
看着还挺赏心悦目的。
这么想着,霍斯铭直接将手伸进了冉航的t恤衣摆。
对方冰凉的手掌贴上来的瞬间门,冉航后背一僵,整个人触电似地缩了一下,“霍、霍先生”
霍斯铭的指腹贴着那条脊柱线轻轻蹭过,他目光直白地打量着aha宽阔的后脊,贴近对方颈侧道“其实只穿围裙也行。”
冉航的脸瞬间门烫红了,他神情忽闪地避开了霍斯铭的视线,“这这是不是不太好。”
说着,他快步朝灶台走去。
衣摆放下来的瞬间门,也遮住了冉航后脊上一闪而过的疤痕。
霍斯铭视线一顿,他抬眸看向青年仍旧有些泛红的侧脸
对方背上的那道疤他昨晚就注意到了,疤痕看起来不像新的,应该有很多年了,像是那种被锐器砸伤缝针愈合后留下的痕迹。
冉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门做了两个三明治,他将盘子放到桌上,拿完咖啡回过头后却见霍斯铭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脸。
他有些不自然地摸了下眉毛,“怎么了,霍先生”
霍斯铭咬了一口三明治,“你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冉航神情一滞,他微微低下头。
他看到了啊
不过也是,这么明显,要想不注意到也很难吧。
“小时候不小心弄的。”
霍斯铭却没有放过这个话题,“怎么弄的”
像他背上的这种伤痕绝无可能是摔出来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不小心弄出来的。
面对霍斯铭质疑的目光,冉航叹了口气,“被人打的。”
霍斯铭“谁”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冉航抿了下唇角,似是想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他把咖啡往前推了一下,“再不喝咖啡要冷了。”
霍斯铭“谁打的”
气氛沉默了一瞬。
冉航“我爸。”
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他微不可觉地皱了下眉。
霍斯铭愣了一下。
冉航几乎从未和身边的人提过这件事,他有些不习惯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过现在也不能算我爸了吧,毕竟他们很多年前就离婚了我以前刚上高中的时候,还有人因为这道疤以为我是混黑she会的呢哈哈哈,然后不知道是谁把这个消息传开了,没人敢来惹我,我当时奇怪那些高年级的混混为什么看见我就跑,还以为是自己身上的气势比较吓人来着”
霍斯铭的目光落在aha抿起的唇角上,“他为什么要打你”
冉航语气一顿,“霍先生很好奇吗”
“嗯。”
气氛沉默了下来,就在霍斯铭以为对方不准备开口了之际,
“他喜欢赌钱,那次赌输之后喝多了,回来和我妈吵了一架,他举起地上的碎酒瓶想砸我妈”
“哐”
是盘子被摔到地上发出的巨响声。
隔着一扇不怎么隔音的陈旧门板,冉航听着隔壁传来的摔砸、扭打还有声嘶力竭的哭喊声,脆弱的门板“吱呀,吱呀”地晃着,就好像天要塌下来了一样。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哭声愈来愈强了,那沙哑而撕心裂肺的音调几乎有些听不出来是人能发出的声音。
冉航有些害怕。
他忍不住冲过去打开了门。
刺眼的灯光下,他看到男人扭着他母亲的胳膊,将人摁在地上打。
冉航的眼瞳颤了颤,他下意识地喊了声“妈妈。”
男人扭打的动作一滞,转头用一种凶恶的眼神看向他。
冉文茵冲过来将他抱住,她的嗓音还透着哭腔,“进屋去,妈妈没事,你快进屋去。”
趁着男人发愣的间门隙,冉文茵抱着他躲进了隔间门。
望着冉文茵着急忙慌反锁房门的动作,冉航扯了扯她的衣袖,“妈妈,我们不能离开他吗我们走远一点好不好这样你就不会被他打了。”
屋内的气氛沉默了一瞬。
冉文茵将他抱进怀里,抱得那么紧,紧到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将压在母亲双肩上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的重担,她流着眼泪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这是冉航记事以来,家里经常发生的一幕。
其实每次被打后,冉文茵也经常会带他去一个办公室一样的地方,每次去她手中都拿着一叠厚厚的资料,她将手上胳膊上的伤口展示给别人看。
在冉航的记忆中,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人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