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上,对方的动作之重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索性地上还铺了条地毯,并没有摔得很疼。
尖利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他还有些神情恍惚。
冉航反复吮弄着霍斯铭后颈的那块皮肉,怎么都不肯放开oga的腺体,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在试图用手挤弄橙子,以便尽力压榨出更多的汁。
待这次标记结束的时候霍斯铭喘着气,他想他现在没时间再去洗澡了,但身上的这件衣服必须要换掉,不知道多喷一点信息素阻隔剂能不能把味道彻底遮掉。
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在沾上更多的aha信息素之前离开这间房间。
霍斯铭转了个身,再抬起头的时候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冉航皱着眉,明明一副凶巴巴的模样,眼眶却是红的,眼睫泛着湿润的光泽,仿佛难过得马上就要哭了一样。
霍斯铭忽然感觉心尖一紧,他愣了片刻,随后伸出指弯碰了下aha泛红的眼眶。
触感湿漉漉的。
霍斯铭微不可觉地皱了下眉。
明明被咬的人是自己,他有什么好哭的
看着冉航这副模样,霍斯铭原本冷峻僵硬的面容就像是从内部被一点点融化了的冰湖一样,最终只剩下表面一层装模作样的壳子,他别扭地朝对方露出自己的后颈,沉声道
“最后一次。”
等他这次标记完,自己就出去换衣服。
一个多小时候后,
霍斯铭趴在地毯上喘着气,原本打理得整齐的黑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后颈的腺体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犬齿咬痕,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他捡起被扔在地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现在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冉航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磨着他的红肿腺体不肯撒手。
霍斯铭的余光瞥见对方仍旧泛红的眼眶,他咬了下牙根,嗓音都有些发颤,“最后一次。”
aha温热的唇再次覆了上来。
等aha彻底标记完霍斯铭从地上坐起身的时候感觉面前的视线都有些眩晕,他神情恍惚地左右环顾了一圈,发现领带已彻底不见踪影。
算了,不找了。
这么想着,霍斯铭伸手摸了摸冉航的脸颊,让对方抬起头来,他心想刚才这起码都标记了有十几次了,对方易感期的症状要是再不缓解就说不过去了。
“你”
然而他刚一开口,面前忽然笼下了一道阴影。
“哥”
冉航的嗓音沙哑,他伸手抱住面前的男人,牢牢地环着霍斯铭的月要,就好像不希望对方离开一样。
霍斯铭的眼瞳颤了颤,听冉航这么叫自己的时候,他的心跳也不受控制地跟着快了一拍。
这人怎么能这么
犯规啊
冉航亲了亲他嘴唇,触感湿漉漉的,温热的气息中浸满了甜腻的薄荷味,“哥”
霍斯铭原本准备起身的动作顿住了,他伸出手回抱住冉航。
“哥。”
骤雨般的吻落了下来。
“哥。”
霍斯铭的眼瞳中蒙上了一层水汽,他的脸也跟着红了。
“哥。”
掉落在地毯中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霍斯铭搭在冉航库月要上的手一顿,他的余光瞥了眼来电显示,发现是楚源给自己打过来的。
他接起楚源的电话,另一只手拉开冉航的绳带,掌心覆了上去,动作有些生se,这还是他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
aha眸色一暗,呼吸也变重了,他将脑袋靠在霍斯铭的肩头,将对方整个人牢牢圈住,胸腔起伏的频率快得要命,冉航落在霍斯铭耳畔的呼吸声宛若猎猎作响的风箱一样,给人的感觉仿佛他是个下一秒就会将猎物撕碎的野兽。
冉航太烫了,霍斯铭痒得难受,手也很酸,他皱了下眉,努力维持着沉稳的嗓音,和楚源道“我现在有点事,中午和林家的饭局去不了,你替我和董事长说一声。”
另一头的楚源明显地愣了一下,“霍总,是发生了什么事”
霍斯铭还在国外的时候他就跟着对方了,这些年他见识过霍斯铭在商业上的手段,他是怎么毫不留情地打击竞争对手,怎么让寰宇原本不被人看好的边缘产业发展起来以至于霍茂会选择让一个十年前被驱逐的弃子重掌核心业务,他是怎么步步为营地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通常来说人们习惯将成功的企业家与狼这种动物联系起来,但楚源觉得霍斯铭比起狼,更像是藏在水中的鳄鱼,他蛰伏在暗处,安静地等待猎物上钩,直到最终达成自己的目的为止,他绝不会放弃。
今天和林家的这个饭局事关霍斯铭未来的前途,他如果和身为建筑业巨头的林家联姻基本上就等于坐稳了寰宇的半壁江山,按照楚源对霍斯铭的了解,即便现在是世界末日,只要火没烧到家门口,他也会照旧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