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缥缈且绵软无力的网络传播手段提不起什么兴趣,只是随口一分析就扔开了。
齐蓟也没追问他的判断依据,只是把人偶师和人偶都放了出去。
身量高挑的红发神使悄然落在异国他乡空荡荡的街道上,转身没入黑暗,独自走向正在发生恶性事件的偏僻仓库。
与此同时,穿一身精致入时的连衣裙还披着羊绒披肩抵挡夜里寒意的小姑娘出现在了之前被威洛尔救出过的女孩房间里。
她拎着配套的珍珠小包,轻手轻脚地摸到目标床前,用那双浸在黑暗里的银眼睛看着睡梦中也抱紧了年幼妹妹的姐姐。
然后她从那只小包里摸出威洛尔缴获的当地钞票里面额不大的几张,和糖果一起悄悄放在女孩枕边。留下的便条上只有红色的简笔画小鱼,勉强当做见义勇为好神使的隐蔽签名。
……其实齐蓟想过把钞票直接折成鱼形再把糖放进去,可惜小公主纵有控制无数傀儡线的灵巧十指,生前却没学过这门手艺,让齐蓟自己来一步步操作的话则必定只会折出一团奇形怪状的东西,才只能退而求其次,这实在是悲剧。
齐蓟忧郁地咬了一口奶油面包。所以说她还是觉得那个“春”应该是概念型里要么别有居心要么脑子被类似巡游的容易失控的技能拗歪了的特例,他们概念型应当大多是从身到心都十分柔弱的良民。
就比如之前被某些势力有意公布存在的那个“卡巴拉之树”,这位概念型在蒙着脸全副武装地带着被糊满马赛克格子连卡面色块都看不出的卡牌上了几个不知所云的访谈综艺之后,其实也再没有什么公开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