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双绝美的灰蓝色眸子,冷冰冰地看向她,
“怎么可能不?他长和妈妈一模一样,见过的人都说长像妈妈,可是他比更像,再巧合也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真是感谢乔儒琨的成全,让有了这么好的机会,要不都不怎么报复你们好。”
张砚书地盯着她,
“你凭什么报复们?当初金谨牵线要你嫁给乔儒琨,你时候既然怀了章洪格的孩子,你为什么不拒绝这门婚事?为什么顺水推舟嫁入乔家?还生了别人的孩子,让乔金两家都蒙羞?”
金喜珍有一瞬间的慌乱,但言语上还在继续狡辩,“没有,是被你们逼迫的,你们逼嫁给乔儒琨。”
“没有任何人逼过你。”
张砚书摇了摇头,语气清淡,但不容置疑,
“你爱章洪格,但你嫌弃他只是金家的一个司机,你既要爱情又要体面,一步错步步错,逼疯了乔儒琨,也你己逼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金喜珍被戳中心事,眼神慌乱,但嘴上还是咬着,
“就是你们逼的,你和金谨,你们全家都该。”
张砚书从皮包里拿出另一个首饰盒,“啪”地扔到金喜珍面前,
“今天来是送你下地狱的,不是和你争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你打开看看,这里面有让你意想不到的东西。”
金喜珍弯腰捡起个首饰盒,咔哒一声打开,待看清盒子里的装的东西后,发出了凄厉的一声尖叫。
守在门外的管家他们听到金喜珍的喊声,赶紧推开门跑了进来。
张砚书站起身,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首饰盒,盖好盖子,盒子放回皮包里,俯身在金喜珍耳边轻声,
“这是章洪格的左耳,明天你会见到他的右耳,后天你会见到他左手的拇指,会分期章洪格一点点送到你的身边,如果你不想用这种方式到你的爱人,你就去首,你和你儿子做过的些烂事都告诉警察,信,法律会比仁慈多。”
说罢,张砚书昂首走出了这间仿佛散发着腐臭味的烂房子,身后传来金喜珍惊恐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