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贵妃,坐在那个位置上,虽然不合规矩,但魏峥和朝堂大臣据理力争,整整吵了几天,才算把此事争取过来。
现在暮烟坐在魏宁墨怀中,白宁月却不能坐在皇后的位置上了。
只因为之前的一场争吵,魏峥就把她的这个特权给剥夺了。
现在,白宁月虽然看不惯慕烟,但也只能硬生生忍下来。
她努力挤出个笑容,维持自己贵妃的姿态坐到一旁。
众人全都来齐,魏峥一挥手,宣布宫宴开始。
宫女们小碎步上来,将饭菜全都端到桌上。
随即,乐师弹奏曲子,舞女在中间舞动。
宫中的气氛,一时之间极为融洽,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好几个贪杯的臣子,甚至还喝多了些,醉眼惺忪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魏峥拍了拍暮烟的胳膊,让她先下去,该办正事了。
暮烟不满的晃的晃,路过魏宁墨时,和他交换了个视线。
“燕王,这次从边疆回京城,一路远道而来辛苦了,这杯酒朕和你一同共饮!”
魏峥端起酒杯,遥遥向魏宁墨抬起。
来了,端坐着的大臣们,立刻打起精神,紧盯魏宁墨和魏峥的方向。
“多谢皇上。”魏宁墨端起酒杯
,然后仰头一而尽。
“燕王,这次叫你回京,一是因时间长了,朕有些想念,二来你应该也知道……”
税银案件,终于要提及。
此事虽然严重,但朝中大臣却一点也不慌,银子是在魏宁墨手中丢失的,与他们完全沾不上边,只需要静静看戏即可。
“是税银丢失的事情吧,此事的确是臣失职。”
这件事的责任,魏宁墨从没想过要推走,税银丢失是事实,不管什么原因,他都难辞其咎。
哪怕是突然山体滑坡,把税银连他埋了进去,他也逃不脱。
所以魏宁墨这几日的活动,完全是另一个方向。
他要让魏峥无法借题发挥,将此事硬生生忍下去,给他些不痛不痒的惩罚也就算了。
“原来燕王也知道,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你都办砸了,此等罪行,实在不能宽恕!”
魏峥一拍桌案,正在舞动的宫女噤若寒蝉,连忙跪在地下。
其余大臣也颤颤巍巍,跟着跪下齐声道:“陛下息怒。”
这时,魏宁墨才不慌不忙起身。
他掀开袍子就地跪下,就这简简单单的的动作,都被他做得气势十足,仿佛帝王睥睨天下。
坐在上方的魏峥,自然也感受
到了,本就不好的脸色,变得更加铁青。
“皇上,此事臣的却难辞其咎,但是臣更担心的是,劫走税银的人到底是谁,会不会和蛮夷有所勾连,亦或者本就是蛮夷。”
魏宁墨朗声,虽然此事是他自导自演,但现在对着这么多人说出来,却一点都不慌,当真表现出了一无所知的样子。
“蛮夷?确实有可能啊,蛮夷和边疆接壤。”
“难道我们的朝堂中,或者是边疆,有人和蛮夷有所联系吗?”
“王爷被掳走那么长时间,不知道是谁做的吗?”
“王爷是怎么逃回来的?这件事儿至今,好像都没一个说法吧?”
大臣们的声音彼此交杂,有两道锐利的质问,砸在魏宁墨身上。
他,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燕王,你丢失税银,自己又被掳走将近三月,而后却突然回归,此事疑点重重,务必要交于大理寺仔细查证清楚。”
魏峥已经站了起来,他盯着魏宁墨,目光像刀剑一般。
“来人啊,将燕王,带到大理寺,由刑部陪同主审,将此事彻查清楚!”
魏峥从未如此笃定,几道命令接连发布。
大理寺向来就是审查皇亲国戚,朝中重城的机构
,再加上刑部陪同主审,力求案件没有冤假。
魏峥的决定,听着没什么问题。
锦衣卫冲入大殿,他们已经在外面待命多时,上来就要将魏宁墨拿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魏宁墨身上,他会反抗吗?
作为边疆赫赫有名的战神王爷,即使孤身一人,带来的压迫感,也非其他人可以比拟。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魏宁墨必没有反抗,跟随锦衣卫退下。
魏峥都不露痕迹地松了口气,挤出个笑容安慰道:“燕王,不用担心,此事查清楚就好了。”
“我当然相信皇上。”魏宁墨别有深意道。
接着,他就被带下去了,主人公已经离开,那宫宴自然没有继续的道理。
魏峥带着暮烟离去,白宁月忍了再忍,当着所有朝臣的面,将桌上的碗碟全都扫到地上,发泄出一口恶气。
回了自己的寝宫,白宁月趴在桌子上,狠狠哭了一鼻子。
但擦干眼泪后,体力的目光中是明晃晃的野心,
皇后都被她斗走了,那个新来的,又有多么厉害?
迟早有一天,必然要让她,比孟西溪还痛苦千万倍。
暮烟入宫才不过几天,就已经捏住了魏峥的心。
男人总是
这样,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