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摩托车,孟西溪咬牙,从空间中将其取出。
面对着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摩托车,孟西溪手脚麻利的将昏迷的两人固定在后座上,骑着摩托车就冲了出去。
毕竟是脱离这个时代的东西,孟西溪也不想太过惊世骇俗。
眼看着顺利甩开追兵,距离边境营地没有多久,孟西溪立马收回摩托车。
有些东西,危急关头用了就用了,可后续还是要尽量隐瞒,避免暴露的。
就这样,孟西溪一边架着一个昏迷的大男子,磕磕绊绊朝着营地走去。
瞧着已经到了营地外,孟西溪喘口气,立马放下两人,喊来士兵去通知魏宁墨。
青云和孟西跃毕竟是两个大男人,对于孟西溪来说,也是个不小的负担。
自从青云离开,魏宁墨一直都焦急的等着消息。
这下,听到士兵报告,立马朝着营地外赶去。
孟西溪气都还没喘匀,魏宁墨就已经赶到,可见他的速度之快。
“西溪,你回来了,没事吧?”
人还没到跟前,魏宁墨担心的话语就传了过来。
等走到近前,瞧见孟西溪身上那些伤痕,魏宁墨就是一阵愤怒。
“这是谁伤的你?阿支伽柏?”
嘴上询问着,魏宁墨眸中却一片深沉,似有什么情绪在其中翻滚。
“不是。我没事,你别担心,该报复的,我会亲自报复回来。你快安排人给青云和西跃看看,他俩受伤不轻!”
顺着孟西溪的话,魏宁墨也看到了重伤昏迷的两人,当即安排士兵带两人去医治。
孟西溪本来还想跟上去查看,却被魏宁墨给拦住了。
“别担心,他们两个自有人医治,你也得多关心关心自己啊。你自己身上这些伤,也得及时处理。”
魏宁墨按住孟西溪,将她带回自己营帐,亲自给她处理伤口。
处理伤口期间,看着孟西溪身上那些伤口,让魏宁墨心疼不已。
“咳,我自己来就行。”
感受到魏宁墨那疼惜的目光,孟西溪有些不太自在。
“你自己来能处理好吗?更何况,有些地方你自己也够不到!硬去处理的话,只怕会让伤口崩开,你还是多爱惜些自己的身体吧。”
魏宁墨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孟西溪的提议,反而训斥了她一顿。
听着魏宁墨的训斥,孟西溪吃瘪,只好闭上嘴巴,老老实实任由魏宁墨为自己处理伤口。
孟西溪的逃走,对于
魏宁墨来说是一件喜事,可对于有些人来说,却不是这样了。
这不,得知孟西溪竟然逃跑了,白宁月当即就大发雷霆,更是将这一切都怪罪到了看守的士兵头上。
她心中有火没处发,便把一腔怒火都给发泄到了看守士兵身上。
白宁月仗着身份,不仅对看守士兵肆意辱骂,还对动手,故意责罚。
“白宁月,你这是在做什么?”
得知白宁月突然发疯,随意打骂士兵,阿支伽觅出面阻止。
“呦,这不是妹妹啊,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阿支伽觅的出现,并没有让白宁月惧怕。
瞧着白宁月这副态度,阿支伽觅心中就来气。
“我刚才问你的没听到吗?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们的士兵都是部落中的战士,不是你这种女人可以随意打骂的!”
“我这种女人,哪种女人?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你哥哥的女人,是这个部落的王妃。”
听到阿支伽觅的话,白宁月脸上一阵扭曲。
“按理来说,你还得喊我一声嫂嫂。怎么,你哥哥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一点礼数都不懂!至于他们,他们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放跑了犯人,难道我还不能责罚他
们了?”
“责罚他们,你还真是好大的脸啊。他们若是失职,自有我哥哥来决断,哪里轮得到你出手?什么王妃、嫂嫂的,我可不承认。就你这种水性杨花,不三不四的女人,还是别在这里妄想了!”
阿支伽觅向来是瞧不上白宁月的身份,言语间尽是对白宁月的厌恶与轻视。
在她看来,白宁月这种身份,就是给哥哥提鞋都不配。
阿支伽觅也十分不解,哥哥怎么就看上了这样一个女人!
白宁月被阿支伽觅这话气得不轻,浑身微颤。
“你……你……”
“你什么你,我说了,你没有资格惩罚这些士兵,还不给我赶紧滚!”
对白宁月,阿支伽觅是一点都不客气。
白宁月拿阿支伽觅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忍气吞声,心中却十分怨恨阿支伽觅。
虽然白宁月受阿支伽柏的宠爱,可明显比不上他对阿支伽觅的宠爱,再加上阿支伽觅处处针对,让白宁月心中起了杀心。
这阿支伽觅,对于白宁月来说,就是一块绊脚石,拦路石。
白宁月早就有了几分这种心思,这一次的事情,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
白宁月暗中谋划,悄悄给阿支伽觅
投毒,导致了阿支伽觅的死亡。
阿支伽觅的死亡十分突兀,不少人都怀疑公主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