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次来到帝国,一是为了帮帝景年解毒,二是因为帝夜天。
但期间却出了不少意外。
或许,这一次可以借着宁墨的手,将这些事情彻底解决。
“自然是想的,怎么,国师你有什么想法?”
孟西溪的话,吸引了皇帝的注意。
“你就不要再叫我国师了,都这样了,对于我的身份,你就没有什么猜测吗?”
“我确实是有着猜测。你是跟着思序一起来的吧,是她在大魏认识的朋友吗?”
皇帝笑笑,却并不怎么担心孟西溪的身份。
“对,我是她在大魏认识的朋友,同样也是你儿子的朋友。我之所以愿意帮你,也是因为这个。”
孟西溪点头,直接承认,却没有说出自己具体的身份。
“我能够和大魏的皇帝联系上,可以让大魏那边派兵支援你,好解决帝夜天的问题。”
“有什么要求吗?”
他是个皇帝,哪怕再信任孟西溪,但事关国家大事,容不得他大意。
“我要你彻底解决帝夜天,并且作为大魏的附属国,在大魏有事时一定要尽力相助!”
其实,哪怕是不提这些要求也可以。
而且,那个帝夜天,孟西溪最后也可以
亲自动手解决,
但这毕竟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事情,若是一点要求都不提,反而有些不太妥当。
不仅是帝国这边不放心,也容易养大他们的胃口。
果然,在听到孟西溪提要求后,皇帝的面上放松了一点,认真考虑着孟西溪的话。
她提的这两点要求,处置帝夜天并不难,但全力帮助,这个却有点不太好说了。
“这个全力帮助,要怎么说?总不能,大魏一有事,我们帝国就拼着举国之力上前帮忙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尽到你们最大的努力就行。而且,你放心,也不是什么事都会让你们帮忙的。”
听到孟西溪这么说,皇帝心中的担心这才消退下去。
“好,我代表帝国答应你的提议。”
“你放心,等我回去就给大魏写信,援兵也会尽快赶来。对了,刚才忘记说了,我还有一个要求,你要想办法保住思序的性命。”
本来,听到孟西溪又要提要求,皇帝还有些不高兴,以为她这是想要得寸进尺。
但听到她是说得思序时,立马转变了自己的态度。
“你放心,哪怕你不提,我也会想办法保住思序的。”
“嗯,如此就好
,那我就先离开了。”
见皇帝答应,孟西溪立马悄悄出宫。
如今天色已经不早,之前又托了小乞儿送信,孟西溪干脆直接回了国师府,没再去租住的院子。
皇帝的行动十分迅速,第二天一早,孟西溪就得到了消息。
圣旨是直接到帝夜天府上的,要他将帝思序放了,交由禁卫军接手。
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出的这个办法。
圣旨言明,公主生母曾经舍命保护皇帝有功,被亲赐免死金牌一块。
如今公主出事,其生母舐犊情深,愿拿出免死金牌消去公主身上的罪责。
似乎是怕帝思序留在外面,会继续受到帝夜天的迫害。
皇帝直接下令,帝思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此软禁皇宫。
这明面上看着是处罚,实则不过是把帝思序给保护了起来。
一大早就接到了这样一道旨意,帝夜天可无法淡定,连饭都顾不上吃,直接就前往了皇宫。
对于皇帝这突然的旨意,他十分不满意,更是想请皇帝直接收回成命。
“父皇,叛国可是大罪,您不能因为她是公主。就这么轻易放过帝思序啊。您这样做,让满朝臣子如何看您啊!”
听着帝
夜天的句句指责,皇帝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坏了个干净。
“怎么,太子您这么关心满朝文武大臣们吗?那我怎么没见有哪位大臣来找皇上,反而是你,一大早就来这里乱嚎叫。”
一道有些温婉的声音忽然传来。
听到这道声音,皇帝脸上绽开了一抹笑容。
“舒妃,你怎么过来了?”
“我要是不过来,还不知道太子要怎么编排我女儿呢?再怎么说,她也算是你妹妹,你这么恨不得她死吗?”
怒瞪着太子,想到他要置自己女儿于死地,舒妃就恨得牙根直痒痒。
“舒妃娘娘,皇妹她可是犯了叛国之罪。不是我恨不得她死,而是国法难容!”
帝夜天能够感受到舒妃的恨意,但他是半点不惧。
“国法难容,好一个国法难容!帝夜天,到底是国法难容,还是你容不下她?仅仅只是凭你几句话,就定下了序儿的叛国之罪,她到底哪里叛国了?”
从知道自己女儿,被太子出面,定位叛国之罪时,舒妃胸中就狠狠的憋了一口气。
“明明之前,序儿只不过是同你一起代表帝国出使大魏,结果到了你那里,就成了献出序儿去联姻,之后你
又独自一人回来,还一回来就说我的序儿叛国了,那根本就是你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