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时间不早,不能再推迟后,这才有些不舍的亲了亲小家伙。
“珏儿,陪了你这么久,娘亲该离开了。这里不是咱们大魏,娘亲不能经常见你,你要乖乖听爹爹的话。”
“……嗯,我知道了娘亲,你……你要快点忙完,早点来陪我啊。”
宁珏虽然很是不舍,但在紧紧抱住娘亲后,就十分乖巧的放开了手。
至于一旁的魏宁墨,孟西溪并没怎么搭理他。
匆匆和宁珏告别后,就离开了客栈,返回宫中。
这倒不是孟西溪有意忽视了魏宁墨,而是她知道,就算自己这会儿不理魏宁墨,他之后也会再自己找时间去见自己。
果然,当天夜里魏宁墨就再次偷偷潜入西域王宫,来到了孟西溪房间。
见到出现在这里房间中的魏宁墨,孟西溪并没有感到太意外,反而很是担心宁珏。
“你怎么又来了,珏儿怎么样了?我离开之后,他又哭了吗?”
“珏儿没事,你离开之后虽然心情低落了很久,但并没有哭。我过来的时候,他也已经睡下了。”
魏宁墨耷拉下脸,没好气的回道。
好不容易见到孟西溪,结果她担心的都是宁珏那个臭小子
,让魏宁墨心中难免吃味。
“没事就好,我还担心离开之后,他会哭呢。他还那么小,我却选择离开了那么久,我真不是个好母亲。”
想起白日里宁珏哭泣的模样,孟西溪就有些心痛。
“我本来就不能常见他,就连他想要和我逛街的要求都不能满足,珏儿他当时肯定很难过。”
孟西溪挂念着宁珏,嘴上絮絮叨叨的说的都是关于宁珏的事情,让魏宁墨越听脸色越不太好。
最后忍无可忍,魏宁墨直接一把抱住孟西溪,堵住了她的嘴巴。
再抬头时,语气很是委屈。
“西溪,你只担心珏儿,难道就不担心我吗?他那么久都没见过你,我也很久都没见你了。你这嘴上心里挂念的都是他,难道就不挂念我吗?”
“魏宁墨,你都是多大的人了,还非要和珏儿在这里争风吃醋?你多大,他多大?”
孟西溪原本还心疼珏儿的心情,被魏宁墨这一下给弄得有些无语,不由得伸手推了推魏宁墨。
“西溪,你不能以年龄来论这件事啊。哪怕我如今七老八十,也一样会想你,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厚此薄彼。西溪,这么久没见了,我也很想你,也想
多和你待会儿。”
对于孟西溪的动作,魏宁墨手上更是用力几分,将人紧紧抱在怀中,不愿意撒手。
这会儿,魏宁墨并不希望从孟西溪口中,听到的全是关于儿子的事情。
他紧紧抱住孟西溪,将脑袋埋在孟西溪颈窝,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听着魏宁墨的话,感受着他的气息,孟西溪的心不禁要软成了一摊水。
抬手摸上魏宁墨的脑袋,孟西溪轻声安抚着魏宁墨。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忽略了你的感受,我不该只关心珏儿的。宁墨,都这么久了,我也很想你。”
在孟西溪放软了声调的安抚声中,魏宁墨也逐渐被安抚住。
前一夜的教训被孟西溪给忘在了脑后,这一晚魏宁墨再次自然而然的留了下来,直到天色将亮时才离开。
等孟西溪收拾完起来时,时间又一次已经不早。
但这一次还不等孟西溪怒骂魏宁墨,就被一则消息给转移了注意力。
西域边境有灾民暴动,甚至这个影响力还在不断扩大,必须尽快解决。
朝堂之上,国王更是直接当着众人面提出了此事,特地点明派九王子古承和五王子古赤,一同前去解决。
甚至,国王还有意将两人分开,让两人各自想办法解决灾民暴动一事。
国王的这一做法,可以说在朝堂中引起了一番动荡,隐隐有让两位王子一决高下,好挑选储君的意思。
这要是放在之前,那大部分人马必定是决定支持五王子的。
一个是他在各位王子中也算是出众,又有个当国师的舅舅支持。
至于九王子,只不过是个身负寒毒的倒霉蛋,哪怕是皇后所出的正宫嫡子,哪怕再怎么聪颖,也没有登上王位的可能。
但孟西溪的出现,却改变了这一点。
所有人都知道,如今九王子身上的寒毒已经在逐渐减轻,不久之后就能够彻底康复。
这一下,让不少人陷入了两难的处境,一时不知道到底该选择谁。
更有不少人决定保持中立,打算再看看两位王子的情况后,选择站位。
这一点,古赤的感受最为明显。
以往很多亲近他的大臣,此时却变了个态度,变得不冷不热起来。
“该死的,古承他凭什么能和我一起去边境。他的寒毒为什么要好,他早就该死了,储君之位只会是我的!”
在接到任命,回到府中之后,古赤就将书房
中的东西给砸了个稀巴烂。
若是往日,自有宁如波来安抚他的情绪,帮他出谋划策。
但这一次宁如波早就失踪多日,古赤更是将这件事情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