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到鹤岚涯营帐前,池逍遥这才做出一副突然爆发的模样,额角青筋鼓动了下,一个飞身扑上去将信鸽给紧紧抓住了。
池逍遥原本的举动就引得周围士兵们很是好奇,他最后这一下更是让众人都紧绷起来。
甚至,不少士兵都已经悄悄将手放在了刀柄上,满是防备的看着他。
“来者何人,竟然敢擅闯皇帐!”
“误会,众位是误会了,我可不敢擅闯皇帐。这位统领,我只不过是发现了只有些奇怪的信鸽,这一路追着它,不知不觉就来到了皇帐之前,还请统帅明鉴。”
看着一副一旦自己说错,众人便会拔出武器,乱刀砍死的模样,池逍遥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接着,将自己胸前的信鸽,朝着身前统帅面前举了举。
“统帅,这信鸽受伤了,也不知道是写给皇上的,还是其他人的,您看……”
“稍等,你等我去将此事汇报下。”
接过信鸽,这人行了一礼,直接抱着信鸽进入了皇帐之中。
没过多久,就有一道挺拔的身影,从营帐之中走了出来。
“池逍遥,就是你发现了这只信鸽?”
抱着信鸽的统领正站在皇上身旁,那人此时
手上正捏着一张信纸,居高临下的望着池逍遥。
对上那赤裸裸打量的目光,池逍遥躬身行礼。
“回皇上,正是下官!”
“哦?那你可知这信上写了什么?”
鹤岚涯冲着池逍遥,举了下手上的书信。
池逍遥神色不变,应声答道。
“下官不知。”
“不知吗?既如此,那你之后就先跟在我身后吧。”
轻瞥了眼池逍遥,他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鹤岚涯此时并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脑中正惦记着书信中的内容。
那正是魏宁墨和孟西溪的书信,信中内容也很简单,不过短短两句话,外加一个地址。
“久闻阐羽国皇帝大名,却一直未见真容,今日特奉上书信,望能约见。”
这句话的正下方,正是一个地址。
只不过,这个地址,瞧着似乎就在军营之中。
而这,也正是那鹤岚涯心底所倒腾不止的原因。
他并不清楚写下这信之人的身份,但对方却能在自己的军营之中来去自如,这让鹤岚涯心中很是愤怒。
但越是愤怒,他就越是要去见上一面,好看看对方到底是谁。
怕惊扰对方,鹤岚涯并没有带上多少人,就前往了
信中所说的地方。
鹤岚涯到时,孟西溪两人早就已经等候多时。
看见来人,孟西溪原本还百无聊赖的模样,瞬间就变得精神起来。
两人缓缓起身,从躲藏的树木后面走出。
随着两人动作,鹤岚涯身后的侍卫们立马出声,上前将人给团团护了起来。
“谁?皇上小心,前方有人!”
“不必担心,想来贵国皇上应该知道我们。”
看着那瞬间就被士兵给团团围住,保护在其中的人,孟西溪轻声开口。
两人此时虽然从树后出来,但整个身体仍处在夜色阴影之中,让人瞧不分明来人模样。
鹤岚涯定了定神,摆摆手。
“不必如此,都给我退下!”
齐刷刷后退的声音忽然响起,虽然还有几名士兵还没后退,但没犹豫多久,便在鹤岚涯的眼神之中开始后退。
等周围士兵都退得差不多了,那人这才开口。
“不知两位到底是何身份,又有什么目的,想要做什么?”
“如果说,我们此次前来什么目的都没有,只是想来看看你呢?”
对面没有回答,但那无声的模样,也表示了鹤岚涯的态度。
他可不相信,眼前这两人费了这么
一番周折,仅仅只是为了见自己一面。
因为这个,他一直都在仔细打量着对面二人,试图能够看出他们是谁。
孟西溪轻挑了下眉,隐约猜出了对方心中所想,却并没有做什么。
她如今已经看清了对面那人的模样,确实如同池逍遥所说的那样,但他身上那股气势,总让孟西溪觉得不简单。
心中一动,孟西溪朝着魏宁墨看了一眼。
魏宁墨迅速接收到了孟西溪的信号,知道她这是想要试探一下对方,立马有了行动。
趁着对面正在和孟西溪对话时,魏宁墨悄悄摸到了另一边。
手拿着刚才孟西溪塞过来的银针,魏宁墨运转内力,瞄准那人射了出去。
一招偷袭得手,魏宁墨没有查看结果,只是立马返回,赶往孟西溪身边。
魏宁墨没有注意,但孟西溪却全部都看了个清楚。
虽然飞针被魏宁墨射出,却并没有伤到对方。
那鹤岚涯的身手不错,面对着这种突然袭击,反应却很迅速。
知道这一招没有得逞,而自己也已经看到了想看的内容,孟西溪立马同魏宁墨一起沿着来路撤离。
池逍遥是亲眼看着魏宁墨偷袭的,但他却好似不曾注
意到一般。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