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让他们进入到
极乐河里边去,就一定知道酋寸图中的秘密,他找了这个人好久,不曾想竟然被他爹抓回来了。
“林出奇,你是用怎样的方式送我们进入到极乐河中的,如实交代我或许可以放了你,你要是不愿说,我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金琪正打算用手中的钢针刺入林出奇的穴道,段果便神情慌张地出现在了地牢之中。
“少主,二少主他这两天没吃东西只顾着训练,我今日才发现他晕倒在了水月城,如今大夫也来了,二少主却不愿大夫碰他,你还是去看看吧。”
听到段果的话,李金琪直接拖着身上的铁链朝着出口的方向跑去,林金奕身体打小就不好,前段时间还受了伤,这样急于练功,简直是拿命在拼。
见李金琪私逃,影三欲追,段果伸手拦住了他,“别去,这两个少主什么脾气你还不清楚,你这样去拦他,倒是弄巧成拙,只要他不离开山庄就够了,到时候,把责任全推到他身上。”
看着李金琪离开的背影,段果眼神凌厉,“怀安,你去跟着他,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瞥了一眼林出奇,这个人也是个硬骨头,连续用了这么多天的刑,依旧坚强的活着,既然李金琪在对这人出手,想来定是有些猫腻。
一路狂奔至清枫院,李金琪猛地推开房门,只见林金奕正拿着剑同无面影他们打斗,有一个人貌似是影子部队的人,一直将林金奕护在身后,故而他们占着上风。
“住手!”一声呵斥,在场的人都停止了打斗,整齐的朝着李金琪一拜,“叩见少主。”
“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无五,还有你,你们两个守在门外,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入内。”李金琪指着林金奕面前那个人说到。
“遵命!”
遣走了那群碍事的人,李金琪才示意林金奕去床上躺着。
解开外袍,带着丝丝血迹的白色中衣便呈现在了李金琪的眼前,可想而知,林金奕的伤口有多重。
“他不是说会好好对你吗?怎么都不派人给你治伤。”李金琪心疼的给林金奕上着药,心里却是怨恨着李刚这个言而无信的伪君子。
“哥,我无意间听到果叔对水金堂主说了,爹他去了安乐县,好像是段天涯被人抓,他亲自去救人了。”
李金琪心里油然生出一丝不甘,他不明白,他们两兄弟究竟哪点不如那个段天涯,以至于李刚放下身有重伤的林金奕去安乐救人。
搭上林金奕的脉搏,李金琪的眉头逐渐紧锁,从怀中取出那一根银针,朝着林金奕的指尖猛地一扎。
“嘶!哥你谋杀亲弟啊。”林金奕抽出李金琪紧握的手,一脚将李金琪从床上踹了下去。
“怎么有点不对。”李金琪眉头紧皱,闭目思索了片刻,随即脸色大变,“这,
这是!”寒风一样的目光射过,脸色变得和那烛焰一样,忽明,忽暗。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李金琪牙咬的直响,低吼着。
守在门外的暗卫听到声音当即冲了进来,却被李金琪赶了出去,“谁允许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关上房门,李金琪直接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整理了起来,“小奕,趁着爹不在庄里,你快点收拾东西去往天地教。”
“不是,这,哥,为什么?”就算李刚对他不好,林金奕也喜欢待在李刚身边,“哥,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不会走。”
林金奕看着自家弟弟一脸坚定的样子,无奈只得附耳告诉了林金奕他身患重病之事,“小奕,这件事若是让他知晓,你觉得,他还会继续让你留在这里吗?你看外边那些人,他们可不是为我们效命,听哥的,天地教才是我们的家,在那里你也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疗。”
“可是,这里守卫森严,我怎么走?爹回来了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反正也活不长了,就这样吧。”林金奕又回床上躺着,双目紧闭。
“砰!”的一声,林金奕房间的门就那样孤零零的躺在了地上,影七一脸惊恐的看向李金琪,“禀少主,有人闯庄,此刻已经朝着地牢的方向去了。”
天赐良机。
林金奕务必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不可能就这样看着他唯一的弟弟就这样在这水月山庄中等死。
“趁着有人闯庄,你快从小道离开,我帮你作掩护。”李金琪说罢,从不远处的花瓶中倒出一个小瓷瓶,“拿着,别死在半路上。”
空灵夜,孰是孰非,踏足千山雪,犹记蹒跚照影,人未停。
情至深,何谈得舍,举杯邀月,欲将沉醉换悲凉,清酒断肠。
“少主,入侵者已束手就擒,谨遵少主发落。”影三看着不远处坐在崖边的李金琪,果真是老虎不在猴子为所欲为。
酒能乱人心智,故而水月山庄明令禁酒,李金琪这样做,是在玩火,虽不至于自焚,也定然不会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