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在以往,沈惊棠肯定会害羞躲闪,但这回,她的语气语调却是格外坚定。 “嗯,对,我心疼你。” 伴随着她这话说出,程宴深反倒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就在他沉默期间,沈惊棠继续说:“阿宴,你专心处理好那边的工作,你放心,我在家会照顾好自己的。” 两人在这个话题上讨论许久,最终,程宴深妥协,“好,我听老婆的。” 听到他这话,沈惊棠这才心满意足,她小声的笑,“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嗯。” 在后视镜里看到程宴深挂掉电话后,简晓东抓准机会,立马问:“老板,今晚我们还要坐飞机回江北吗?” 闻言,程宴深扫了他一眼,“不用。” 得到这个消息,简晓东心里直放烟花。 感天动地,老板终于舍得做个人了! 这天,沈惊棠在学校里,收到了应隐白的信息,他约她见面,但被她拒绝了。 昨晚她和程宴深说的话是认真的。 在之后的日子里,她会尽量避免和应隐白见面,之前,在不知道他心思时,她拿他当朋友,两人坦坦荡荡相处。 但现在,她既已知道他对自己是什么想法,便不会再大大咧咧继续和他见面。 被她拒绝过后,应隐白坐在办公室里,一双凤眸极度的阴凉。 思索片刻,他继续去催促向梅和沈福气,“你们行动了吗?” 接到他电话的向梅和沈福气,待在家里畏畏缩缩的,向梅一脸担忧的出声。 “我……我们害怕,程家可是大家族,我怕……他们到时候会……” 还未把“继续把我们弄到监狱里去”说完,就被应隐白打断,他的耐性全耗完。 只是阴森森的威胁,“你们要是再不行动,二十几年前,你们贩卖妇女儿童的事情,我会如实上报给警局。” 随着他这声威胁出口,向梅和沈福气腿脚皆是一软,两人面面相觑,怎么也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的事,居然还有人知道。 向梅甚至连手机都拿不稳了。 “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应隐白冷笑,“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老老实实按照我说的去做。” 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叫向梅惶恐,她尖锐着声音喊,“你说的简单,可程家哪里是我们得罪得起的啊!!” 看着外面渐蓝的天,应隐白冷漠的落下最后一声警告,“那是你们该考虑的事情,你们是想一辈子在监狱里待着,还是得罪程家,我把选择权交给你们。” 说完这话后,他很快便挂了电话。 向梅和沈福气则是一脸茫然,夫妻俩双双瘫在地上,两人的眼神无神溃散得很。 看来报应是真的来了。 当天下午,阮纤云在家和自己的几个小姐妹搓麻将,三人聊天聊得很起劲。 小姐妹问:“阿云啊,你家阿宴这是准备什么时候要小孩啊?” 阮纤云笑着出了一张牌,“快了快了。” 这样的问题,小姐妹们以往也是问过的,但之前,她可都是打马虎眼的。 这会儿突然给了回答,叫她们怪诧异的,当下,便好奇八卦起来。 “那你家阿宴这是准备要几个啊?阿云,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不过要我说,阿云,就你儿子和你媳妇那个长相,不管生男生女,肯定都是精致漂亮的小宝宝。”好姐妹一脸嫌弃,“哪像我家那歪瓜裂枣的儿子,娶的老婆再漂亮,也耐不住我那丑儿子的强大基因。” 听到小姐妹的吐槽,阮纤云咯咯咯的笑,她说,“我啊,只求他们俩快生,这男女啊,我都还没想过,顺其自然就好。” 正说到这里,管家火急火燎的跑进来。 不过到底也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也没大声喧哗,只是俯身到阮纤云耳边。 轻声说了外面的情况。 听完管家的话,阮纤云气得整张脸都青了,她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这样的不要脸! 当下,便起身冲着三位小姐妹抱歉的说,“各位,我这临时得出去处理点事情,这顿麻将局,今天可能得提前散了。” 三个姐妹都是她多年的麻将友,也都没生气,她说提前散,便都笑眯眯的提包起身。 “好好好,那我们下次再约!” 阮纤云笑着送她们出门。 然而,就在她们刚走到门口时,穿着杏色花纹的向梅,突然凶神恶煞的蹦了出来。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我女儿!” 当下,直接把阮纤云一个小姐妹吓得连退好几步,甚至差点栽倒在地。 一众人里,包括阮纤云在内,都被吓得不轻,好在程家老宅的佣人们都非常的护主,在看到阮纤云受到惊吓后,纷纷挡在她身前。 管家更是冷着一张脸提醒,“你说话就说话,别这样疯疯癫癫出来吓人!” 听到这话,向梅气得脸都黑了,当下,直接张牙舞爪,语气不善。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死老头!” 阮纤云的小姐妹们,自小就被娇生惯养着,去哪里有遇到过这样跋扈的人,当下挽着阮纤云的手后退着,满脸害怕。 “阿云,这人是谁啊?” “阿云,这人好吓人,你认识她吗?” “阿云,快点让你家管家把她赶出去,她凶神恶煞的,看着好吓人。” 在小姐们说话时,阮纤云的脸色始终很难看,如果可以,她真想不认识向梅。 就在她要出声,沈福气突然咧着一口大黄牙出现,他模样和向梅相比,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是一脸猥琐,一个是凶神恶煞。 他非常粗俗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你这个贱女人,居然伙同你儿子拐走了我们含辛茹苦养了二十几年的女儿!” 随着他这话出口,抱着阮纤云的三个小姐面面相窥,然后稍稍消化,很快就明白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