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等到明天再努力吧。”】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台,愉悦的哼唱声从盥洗室传出来,换好了衣服,自己给自己打着领带的太宰迈着轻快步子走出来,路过床边看到鼓成球自闭的被子。 “哦呀~还没恢复过来吗?” 带着满足感的戏谑声,自闭被子球完全没有动静。 因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进展,清晨醒来就比骄阳还要明媚的太宰思索了二秒,伸手一戳,被子球顷刻倒下,一片洁白柔软的露出一个备受打击以至于完全呆滞了的檀真昼。 太宰坐到床边,伸手戳了戳檀真昼的脸颊。 “欸!这么难以接受吗?为什么呢?让我想想,唔,难道是因为之前都没有自己操作过,这么说好像也是呢,毕竟从颜色上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呆滞的檀真昼一秒崩溃地跳起来,一边摇摇欲坠地捂着太宰口出狂言的嘴,一边摁住那只开锁无数的罪恶的手,并将他推进浴室,“洗过了吗?再洗洗吧——呜,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有罪!!我玷污了这只手……” 浴室里,太宰的笑意几乎收不住,他趴在檀真昼肩上纵容檀真昼反复地给他洗手。 温水流过指缝,洁白的泡沫从两人交叠的指尖垂落,太宰歪着头蹭蹭,那些散落的白发发尾搭在耳畔,轻易地被他的呼吸牵动着,前方的镜子清楚地倒映出掩映在白发下绯红的耳尖。 红与白,那样鲜明,太宰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确实很合适挂上一个耳坠。” 慢慢开始平复崩溃精神的檀真昼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话题,他下意识地侧过头想去看太宰,但太宰本就懒洋洋地靠着他的肩上,下意识的侧过头让他们贴的更近了。 太宰没有退后的意思,被卡在中间的檀真昼更没有退后的空间,所以他只能后仰着看着太宰无辜地眨眼并且靠得更近。 呼吸的热度交叠在一起,已经分不出彼此了。 “我想吻你,可以吗?” 沙哑的声音从太宰的嗓子里传出来。 和昨晚不同,没有酒精的粘合,甚至因为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他的脑子非常的清醒,清醒到能完全的感受因太宰的呼吸而激起的后背的一阵酥麻。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有点站不住。 没有人能拒绝太宰治的请求。 洗手池上的水哗啦啦的流淌着,温润而上的水汽模糊了镜子,也遮蔽了唇齿相依的濡沫声,因无法使力而不得不抓紧洗手台边缘的手被强硬地拉出来,然后彻底失去可以依附稳固自身的力道,属于另一个人的手以强硬的姿态与他十指紧扣着,而来自这个人的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抵在他的脖颈后,迫使他不得不毫无保留的仰起头。 被压抑的凶狠的野兽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獠牙,那些掩盖在无数个黑夜之下的不曾被发现的狠戾和恶劣就像图穷匕见般流露出来,无人发现的角落,湿润的唇瓣被犬 齿碾压出痕迹, 口腔的每一寸都被细细描摹过, 艳丽的颜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浮现在眼角眉梢,那个一旦脱下为他建立的温和伪装就会显得无限疏离的风一般的少年,终于还是被他染上了奇怪的颜色。 但这还不够啊,就像那些永远无法被填平的需求一样,这些都永远不够啊…… 被束缚的唇齿刑满释放,浓重的喘息散逸出来,檀真昼就像脱水的鱼一样,太宰喑哑的嗓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昏暗念头,在他耳边乍响。 “欸,真昼居然是连呼吸都不会的笨蛋吗?” 檀真昼无法克制自己的呼吸,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心跳,他甚至不敢动,因为被卡在洗手池前的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太宰贴紧自己的某处传来的灼热感。 “阿治你……” 檀真昼刚开口,就被自己带着奇怪色彩的嗓音吓得猝然收声,依然牢牢遏制着他的太宰以额头摩挲着他,炙热的薄唇报复般在耳坠的敏感地带留下一连串的痕迹,才收敛声音的檀真昼忍不住又散出了长长的喘息。 这一声声音安抚了太宰黑泥翻涌的心,但无法安抚身体的变化,反而助长了更凶的气焰,身在水与火的中央,太宰觉得自己就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强硬的,带着浓浓的黑泥想要不管不顾地拉着檀真昼一起沉沦,另一半是柔软的,仿佛只要贴近檀真昼就可以得到满足,但柔软也只是表象,与生俱来的敏感多疑会让他一遍又一遍地引-诱檀真昼说那些他喜欢听的话,还有那些他早就了然于胸的答案,就比如现在。 “其实白兰说的也不错,八千兆的世界里拥有无数个太宰……” 话还没说完,啪了一声,被遏制的手挣脱了。 太宰眼睁睁地看
第 122 章 122(营养液加更43)(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