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穷,只能做些这个,所以学会了。”
“你们是跟着他从建川到上京的?”
“我是,谢罪不是,姑娘是好奇我们公子过往?”
见那小侍卫一副瞧好戏的表情,沈明嫣忙道:“只是顺口问问,你们公子那般有本事之人,我可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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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金州到上京的密报用上了明镜司最快的传讯方式,走了四日,送到了祁珩的桌案上。
正是清晨,冬日里天亮得晚,外头还是一阵雾蒙蒙的时候,祁珩被张公公叫醒。
“圣上怎么不到床榻上歇着?”
张公公满眼心疼,都两日了,为了这些个折子,一看就是半夜,看着看着睡着了便就睡了,第二日又从案上醒来。
祁珩揉揉眼睛:“不妨事。”
“金州来消息了,赶在上朝前送来,想必是有什么要事,所以老奴没问圣上,就做主送进来了。”
“你做得很好。”
添宝上前,侍奉祁珩洗漱更衣。待一应流程毕,红日初升,晨光照入了御书房中。
张公公领着原本侍奉的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
待屋内只剩自己,祁珩才抬手将那封特制的密信拿了起来。
竹筒密封,内里是一张卷起的薄薄的纸,展开来上头的字迹密密麻麻,一眼望去,每个字似仅毫厘大小,但却堪堪能让人辨认。
那上头写的是这几日明镜司在金州和建川所得。
祁珩看着看着,搁在案上的手紧紧攥了起来。
果然,他就知道裴倾要保沈明嫣离开没有那么简单。
沈明嫣还说与裴倾没有关系,那在徐茂存面前你侬我侬,引得整个金州的富贵人家全都知晓姜嫣是裴倾的红颜知己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