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二位了。”
沈凌和韩兴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沈凌抬手扶了把人。
“分内之事,徐侍郎言重。”
“这么客气做什么?”韩兴捋了捋胡子接过话:“老徐,这么多年了,你什么人我还不清楚?老夫当年随手送个贺礼,你变卖家产都要还回来,这么死板的人,说你玩忽职守徇私袒护谁,我是不信。”
相信就相信,怎么还偏说个死板出来,不能说点好的吗?
徐远勉强笑了笑:“谢廷尉信任。”
韩兴摆了摆手,望着眼前丝毫没有要止的意思、反而愈发大的雨,还有逐渐暗沉的天色,他心里忍不住发愁,硬着头皮问:“沈大人,你看这,咱们是先去仔细了解一下情况?”
大雨夹着风落在身畔,沈凌察觉冷意,抬手拢了拢衣服,问道:“那些学生现在在何处?”
“金吾卫下着雨不好拿人,又怕伤及百姓,所以将人围在平康坊的尚贤馆内,现在应该还在那。”
现在已是申时末,从宫内到平康坊,即使立刻赶去,少说也需半个时辰,何况大雨倾泻更是难行,若现在去,怕是要彻夜留在尚贤馆了。
这事赶得实属不巧,可皇命在身,他们不得不去。
沈凌无奈在心底叹了口气,拿准主意道:“备马车,先去看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