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会立即走开,那样他想再近距离看她几眼都不能了。
“你……”
叶绵绵到嘴边的话,忽地转变了方向:
“你怎么会在这儿?”
司谨生还以为她不会想跟自己说任何一句话。
于是赶紧回:“我,我就是路过。”
司谨生看起来有点紧张,手足无措的样子,像一个被发现做了错事的小孩儿。
路过?
撒谎也撒得这么没有诚意。
这样偏僻的小地方,他司谨生要去哪里,才能路过这儿啊!
“你怎么不上去?等人吗?”司谨生谨慎的样子,看得叶绵绵心里发疼。
忙撇开目光,看向别处。
“是啊,等人。”
她可没有说谎,就是在等贝贝。
司谨生心头突地闷痛,恹恹道:“哦,那,那你自己小心。我,我先走了。”
堂堂司家家主,万人敬仰的司五爷,现在语气委屈可怜的像一个被抛弃的小流浪。
“哦。”叶绵绵看着他明明高大,却在她面前颓靡的背影,心底五味杂陈。
“那个,你还是要小心一点,或者上去等吧。他到了你再下来,免得冻坏了。”
司谨生突地又转回身,与她的目光猝不及防地相撞。
叶绵绵慌张躲避,却来不及了。
“不用,我不冷!”
曾经那么亲密的爱人,现在连最基本的交流都充满了尴尬。
司谨生无法不在心里叹息。
“他会心疼的。”
叶绵绵不甚在意地回:“她现在开心得很,可能都记不得有我这么个人了。”
而且贝贝也并不知道,她没有带钥匙。
所以也怨不得人家。
叶绵绵只能无声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