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有些不适应了。
陈颂轻笑:“我不温柔一点,怎么哄你呢。”
温淼:“……”
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不过温淼不需要他来哄。仅仅是没有真的离开,在温淼看来就已经是一种道歉了。温淼心里好受了一些,也愿意相信刚才的事不过是一场误会。
她道:“我刚才敲你们班玻璃,敲了那么多下,你为什么都没反应?”
陈颂挠了挠头发,语调有些痞:“玻璃又不会说话,我怎么知道是找我的?”
温淼:“……”
竟然该死的有道理。
陈颂又道:“很显然,光敲是没用的。你需要另辟蹊径。”
他一本正经地说:“比如,换作是我,我一般会揣个石头在兜里,直接把玻璃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