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慈脚步没有再停顿,没有头。
她没有要落泪。
她心如磐石。
她要抛掉过去的所有,重新始。
脱胎换骨。
细细的冷雨,空气很快变得雾蒙蒙。
闻之宴跟在她身后。
像过往的那么多次一样,一前一后走到雕花铁边。
方慈按动关。
闻之宴覆住她的手,低眼着她,那双眼已经黯淡无光,“方慈,最后问一次,给一个分手的理由。”
“想要自由。”
她说。
“待着身边,不自由吗?”
“对。”
闻之宴良久凝着她,胸腔发闷难以呼吸,他点点头,“行。”
方慈转身要走,被他一把拉来,压到边墙上。
汹涌的用尽了身力气的吻。
掠夺了所有的呼吸。
呼吸夹杂着雨水,打湿了头发和脸庞。
方慈又给了他一巴掌。
闻之宴笑了下,被雨氤湿的眼睫低垂着,就那么着她,很温和说,“……方慈,你最好祈祷这辈子不会再遇到任何困难,”停顿一秒,“否则,你一定会再落到老子手里。”
他没有着她离。
他转身了主屋。
方慈如果头,就会道闻之宴是赤着脚跑下来的。
不道踩到了什么,一脚一个血印。
血迹泅进细雨里,像被撕碎的一颗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