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身影,他心脏都停了一瞬。
像在「云轻」附近路边见到她的那一晚一样。
她甚至穿着类似的衣服,雾蓝色吊带长裙,同色系开衫,指夹着根烟,抬手抽一口。
开衫袖口下滑,露出冷白纤细的前臂。
闻之宴就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静了半晌,而后拢手点了根儿烟。
她的侧脸还是那么淡漠。
就像是同在路边抽烟的两个陌生一样,彼此无言。
闻之宴莫名觉得自己是不是该解释么。
他与旁边的梁韵儿没有任何关系,刚刚她跟他说了句话,关她闺蜜撒酒疯的糗事。他在这话里想起了她,想起了她喝醉酒坐在他身上揪他的发咬他的喉结。
仅此而已。
可他没有解释的立场。
他们只是彼此的前任。
在他眼里,梁韵儿的存在,甚至没到要他解释两句的地步。
他平时跟她根本不会见面,今天只是碰巧。
任何男女,都不够格在他们之被提起。
闻之宴抽了口烟,夹着烟的手落到身侧。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方慈抽完了烟,而后去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这之后四年,他与她再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