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这么穿?之前怎么没见过。”
“我的职业装有很多,有长裤长裙及膝裙,你当然不会每一件都见过。”
“这么薄的丝袜,不冷吗?”
“几乎不去户外,怎么会冷。”
闻之宴夹着烟的那只手抚上,而后说,“是么,摸着挺凉的。”
“那是因为你发烧了,你体温太高。”
闻之宴笑了声,拖着嗓子,“原来如此。”
方慈敏锐地觉察到不对劲,他的手在往里探。
还没待她说话,闻之宴就淡声问了句,“……完事儿L了吗?”
倒是完事儿L了,但方慈这时候不想说这个话题,转而问,“……你真的不吃药?”
她不回答,他有的是办法知道,将烟换到左手,而后一探到底,触感很好分辨,没垫东西。
方慈咽下一声闷哼,推开他手臂,压低声音,“你疯了?随时有人会上来。”
闻之宴怕烫到她,撤开夹着烟的手,懒懒的腔调,“我俩在上面待着,你觉得谁会一声不吭往楼上来?”
他白衬衫上面三颗扣子都开着,隐约可见锁骨和项链,许是发烧的缘故,眉眼间几分懒倦,薄唇却依旧殷红,此刻就这么静静凝着她,眸色暗沉,整个人透出几分病欲的气质。
方慈有些心软,在他腿上挪了挪,上半身转过来面对着他,凑近了点,低声,“闻之宴,我认真的,你是不是有情绪?”
闻之宴敛了心神呼吸,也放低了声线,“……要哄我?”
方慈不答。
他口吻很淡,“是有一点儿L不高兴,不过整体还好。”
“原因呢?”
这回轮到闻之宴不答了。
方慈静等两秒,补充道,“……因为我要在伦敦上班吗?”
“算是吧。”
他答得模糊。
不是他嘴硬,实在是内心情绪复杂混乱,他自己也有些理不清楚。
说到底,还是那句话,理智上当然能够理解她的选择,可感情上,总是难以接受。集团几乎要忙翻天,可他一颗心被她牵着,完全静不下来,忙着忙着,心底莫名就会开始烦躁窜起一股邪火,叫嚣着他妈的为什么老子要在这里忙这些?
他舔舔唇,挺认真说一句,“太想你了,想得烦躁。”
方慈专注地看他,“……我还有三个项目,做完就回国,我已经想好了。”
她本是出言安慰,闻之宴却在这话里虚眯了眼眸,“不是两个吗?又接
了一个?”
方慈一顿,“……新项目我也很感兴趣。”
闻之宴闭了闭眼,轻摇摇头,“……我干脆把总部搬到伦敦来得了。”
“不需要,这里吃不惯,还是回京市比较好。”
闻之宴眯着眼,默了半晌,说,“那我是真不高兴了。”
“我尽量压缩时间,争取在夏天之前回国。”
“方慈,你在给我画饼。”
“……那你要怎样?”方慈放低了声音,真的在哄他。
闻之宴略仰了仰下颌示意,“下来,把衣服脱了。”
“在这儿L?”方慈张大了眼。
“不会有人上来。”
方慈往客厅那头望了一眼。
楼下的灯像是已经熄了,管家厨师他们应该是都下班了。
她从他腿上下来,把二楼客厅所有窗帘都拉上,再回到这儿L,发现闻之宴把单人沙发调转了方向,正对着壁炉。
大约是怕她冷。
她赤脚站在壁炉前地毯上,褪掉丝袜,拉开裙子的后拉链,套裙哗啦一声堆在脚边。
白衬衫下摆被解放出来,遮到她大腿中部。
没敢看闻之宴的眼睛,她再度回到他腿上坐好。
闻之宴淡嗤了声,“衬衫不脱?”
“你最好给我见好就收,不要太过分。”
方慈抬眼瞪他,却不期然撞入他暗沉沉的眼眸,心尖悸动,于是那瞪视的余韵就变了味道。
闻之宴单手绕到她背后,要解搭扣。
方慈说,“在前面。”
“……那你自己解。”
二楼客厅面积太大,在这儿L有种置身户外的感觉,于是羞耻感更甚。
方慈解了,却抬手覆住他眼睛。
闻之宴顺势懒懒往后一倒,后脑枕着椅背,笑时喉结上下滚着,拖着腔调逗她,“……少夫人,这也要不好意思?”
方慈面上发热,转移话题提醒,“你还在发烧。”
“所以呢?”
他说着,扣住她后腰往自己身上摁。
方慈没防备,于是倾身跌到他身上,皮肤隔着两层衬衫相贴。
温度几乎让她惊叫,“你到底烧到多少度了,这么烫。”
闻之宴没说话,只抓住她的手往下滑。
掌心触到更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