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有些晦暗,说:“一直都是我拖累他,他这个年岁,早该成亲了,家里的钱却全拿给我看病抓药了,我做些绣活儿换点银钱,能给他攒一笔是一笔。” 温瑜穿上了针,将线抽长捻了个结,她对这个家的事所知甚少,随口问了句:“大爷呢?不管家里么?” 话一出口见萧蕙娘神色不对劲,温瑜便已后悔了。 偏偏此时外边的门“吱嘎”一声,那地痞敛着一双被风雪浸过的眸推门而进,视线不温不火掠过温瑜,落到萧蕙娘身上,才淡声说了句:“娘,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