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反正威胁就是这么威胁的。 带着这样的疑虑,慕轻微不动声色地又打量了墨儿一遍,随后继续问。 “你到底是遇上什么事了?我这侯府里的确是缺人,但是你已经嫁做人妇,你丈夫要是不同意我也是不能让你进府里来的。” 墨儿似乎沉默了片刻,见到底是瞒不住了才终于哀声说出了真相。 “夫人您不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我家那个冤家惹出的祸……” 她一面流着泪,一面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跟慕轻微说了出来。 什么丈夫嗜赌成性,欠下巨额赌债,不仅一直住着的房子被人家收走了,她那赌鬼夫君亦被债主给扣了下来。债主要她自己想办法去借钱,她实在是走投无路这才无奈登了侯府的门。 慕轻微细细地盘剥了一下,发现她的说辞与之前四方说的并没有什么出入,这才稍稍放下些心来。 眼看眼前人已哭成了个泪人,她只好从位子上下来,用自己的巾帕为她拭泪。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一百两银子我替你出了就好了。你好不容易才离开了慕府不在做奴婢,何必又走到老路子上去。” 熟料她才刚这样说完,墨儿就连连摆头。 “不,奴婢不是来找夫人要钱的!奴婢是想求夫人帮帮忙,让我在府中做事挣银子。等我挣够银子了,就去将他赎出来。” 这话音都还没落下,旁边的杏枝就突然笑出了声。 “等你挣够银子,那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呢!说不定你那银子还没存下几两,债主就恼羞成怒将你丈夫扔进护城河里去喂了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