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她们离开京城去别处避一避的。可她们担忧着夫人皆不肯离去,只在附近一处庵堂里安顿了下来等消息。本殿已经派人去接她们了, 不日便会归来。” 石伯的确一直担忧着祥云姑姑,但是念着殿下刚刚死里逃生,夫人又恰好传出了身孕, 是以才一直压在心里不敢问。他没想到殿下竟如此细心,居然主动同他说起。 见石伯再次抬起的眼眸里盛满了感激,楚峥垂下双眸向他解释道。 “这事本是我疏忽了,方才我出来,还是夫人提醒我让我告诉你的。” 听着这略显不自然的话,石伯了然地点点头。殿下是储君是主子,从小就不会太过关注下人们的事,如今有了夫人果然是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道。 “多谢殿下也多谢夫人,老奴知晓了!” 如此说完,楚峥也没有多留石伯,随即便让他离开。 眼看着石伯离去,楚峥这才又回到了慕轻微的房中。 而同一时刻,御书房中, 正准备前往天牢与故人下棋的齐孝帝,果真收到了从宁安候府传回来的最新密报。 今日的齐孝帝摒弃了一贯的龙袍正装打扮, 只着一件灰白色绣着暗纹的朴素便衣。 他让人从自己的私库中寻出了一幅由暖白玉打造的棋盘与棋子,刚出了御书房的大门, 却就远远地瞥见福喜公公正捧着一封密信急匆匆地赶来。 见他一副着急的样子,齐孝帝微微皱起两道峰眉。 “这又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