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说话,不要露出什么马脚来,否则你现在就不用活了。”男人用威胁的语气道。 闻言,舒澜接过了手机,按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叶北霖温柔似水的声音,“澜澜。” 听着电话里熟悉的声音,舒澜几乎想要哭,想要立刻地喊他来救她,可是她不能这么做,要是她这么做的话,这两个男人估计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舒澜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用平静的语气开口:“嗯,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是突然想老婆了,想听听你的声音。”叶北霖笑着说。 光着听着他这句“想老婆了”的话,舒澜就差点克制不住了。 “嗯,我现在在工作,有点忙,等会再给你打电话。”舒澜平静的回答,不带着一丝的情绪。 电话那头的叶北霖沉默了一会,随即道:“好的,那就不打扰老婆上班了。” 电话那头的叶北霖说完便立刻挂断了电话,舒澜的心却彻底凉了,叶北霖一点都没有察觉出她的不对劲吗? 男人抽走了舒澜手里的手机,然后直接关了机。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舒澜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层布,双手被绳子给绑住,然后被拽着带到了一个破旧的房子里,一股潮湿的霉味窜进她的鼻子里。 “人给你们带到了,你们自己处理。”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男人的话说完,随即就响起脚步声还有关门的声音。 舒澜眼睛上的黑布被扯了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非常老旧的房子,木制的桌椅,黑白的电视机,掉漆的墙,都显示着房子的破旧。 房子摆了一张木床,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似乎是昏迷中,旁边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用一副怨恨的眼神瞪着舒澜。 舒澜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脑子里思索着自己是否认识两个人。 “请问你们是谁?”舒澜小心翼翼地开口,一边说一边试图解开绑住自己双手的绳子,但是很明显男人绑了一个死结,她根本挣脱不开。 中年女人怨恨地盯着舒澜,咬牙切齿道:“你害的我一家人家破人亡,你竟然连我们是谁都已经忘记了!” 舒澜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混乱,从两个男人突然把她带到这里,然后被女人指责她害的她一家人家破人亡,所有的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 “大姐,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舒澜温声道,试图安抚眼前这个情绪有些激动的中年女人。 “没有什么误会,就是你这个垃圾的律师害了我儿子坐牢,毁了我儿子的前途,让我的儿媳带着孩子离开,让我这个家支离破碎,这一切都是你这个垃圾的律师造成的,你要为此付出带价!”中年女人恨恨地说,一边说朝着舒澜走过去。 看着女人朝着自己走过来,舒澜被逼地退到了墙角,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张脸。 “你是张想的母亲是吗?”舒澜开口问。 “是,你终于想起来了!”中年女人冷笑一声。 舒澜想起来了,张想是她毕业后作为律师接受的第一个案子的当事人,张想是一名的士司机,靠着开私家车养活一家人,案子的具体事件是张想在深夜接一名女大学生,女大学生在当晚死亡,尸体在荒郊野外被发现,女大学生被发现的时候衣衫不整,体内也发现了张想的精液。 摄像头里面的张想接女大学生,以及女大学生体内的精液,所有的证据都指明张想是嫌疑人。 舒澜作为他的律师,也无法为他辨解什么。 法官判了张想有期徒刑十五年,他罪有应得。 舒澜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抿了抿唇:“首先对于您一家人现在的现状我深感同情,但是我想说的是,您的儿子确实是犯了罪,这无可非议,就算换了其他的律师,结局也是一样的。” “你给我闭嘴!”中年女人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朝着舒澜怒吼了起来,“你懂什么!我儿子从小就很乖,也很听话,他不可能会犯罪,他是不可能犯罪的!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垃圾律师,毁了我儿子,对,就是因为你这个垃圾律师,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中年女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激动到甚至拿起旁边木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指着舒澜。 看着女人激动的样子,舒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样的场面是她没有想过的,眼前的女人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万一…… 舒澜不敢想下去,只能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姐,你冷静一些,你先冷静一些,不要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你要想一下你的丈夫。” 女人听舒澜这么说,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眼睛闪了闪,陷入了困境中。 舒澜知道女人在想什么,无非是如果刺伤了自己,她就要付出带价来,那么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根本就没有人可以照顾。 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突然开了口,声音极度的沙哑:“杀了她!” 闻言,舒澜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而中年女人也不再犹豫了,拿起刀朝着舒澜刺了过去。 情急之下,舒澜狠狠的踹了女人的膝盖一脚,中年女人被这么一踹,摔倒在了地上。 见女人摔倒,舒澜想要冲向门外,可是门却被人从外面反锁了起来,她根本就打不开。 中年女人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睛里闪着恶毒的笑容,冷冷的笑了起来,仿佛是从地狱而来的恶魔。 看着女人,舒澜只觉得背后发冷,难道她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不会到死,叶北霖都不知道她在这里。 怎么办? 正当舒澜感受到绝望的时候,门外突然
第10章 出事(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