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这是全真教王重阳送给我们林家的东西,在他读书的时候受过林家老祖宗的恩惠,后来他做了全真教主,便想着报答我们林家。”
“这是他特地寄来的一份文书,说是如果林家有什么需要,可以让林家拿着这份文书作为信物,向全真教提出一个请求,这个请求只要不违反武道道德,不违反宗门规矩,就可以答应。”
林平之吓了一跳,他没料到林家和全真派的关系竟然如此密切。
“之前我一直在努力发展镖局,从来没有想过要找全真教。不过我今天打定主意,想让你带着文书去找全真教,若你能在全真教中习得一身武功得以自保,那当爹的,也就放心了,我不想你出事。”
林平之下意识地想要推辞,因为他接到的是新人任务是《玉女心经》,如果他去了全真教,恐怕古墓派的小龙女就不会再收他为徒了,那他的新人任务还怎么完成?
可看到林震南眼中的决然,林平之就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好,那你就离开这里,吩咐小红小绿给你收拾行装,三天之后,你便启程,去终南山。”
林平之与林震南虽是初次见面,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难道这便是所谓的亲情?
林平之回了自己的房间,心中却是翻江倒海,难道林家和全真教有关?
在这段时间里。
王夫人与林震南都在劝阻,甚至还闹了一场,王夫人与林震南,素来都是客客气气的。”
可这一次,王夫人却是因为林平之的事情,对林震南不闻不问。
很快,三日过去了。
最后,王夫人在林震南面前,也是无能为力。
临走前,林震南将一份书信和一份清单递给了林平之。
“平儿,到了终南山,一定要勤修苦练,莫要辜负了你老祖宗的名声。”
说完,林震南便转身对着林平之摆了摆手,示意林平之退下。
想来,林震南也是不想看到自己和林平之分开。
半晌后,林震南回过头,看着那辆马车消失在视线中,一脸幽怨地走进了林家。
一路之上,林平之都是安安静静地待在车厢里,由林家的马夫代驾。
三日前,林震南说要去终南山拜师,林平之便拐弯抹角的来找他了。
林震南身为福威镖局的护卫,常年在外奔波,眼界自然要比林平之高得多,林平之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
从林震南的口中,林平之知道,除了大宋与大唐之外,宋辽两国争斗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辽国的背后,除了一些女真之外,就是蒙古族了。”
不过林震南的镖行就在福州,倒也没怎么留意这边的动静。
而且,这一方天地,还被划分成了十三个政权,所占的地域,远超林平之脑海中的那个武道天地。
林平之自出福州以来,便乘着这辆马车,不知行了多少路。
一连几天,林平之都是一言不发,坐在车厢里浑浑噩噩的。
“胡伯,要不咱们先去城里的酒楼买点吃的?”
林平之掀开车帘,看了一眼熙熙攘攘的大街,对马夫胡伯说道:
“少爷。”
林平那叫胡伯的汉子,也没说什么,这几日,他们两个都是靠着一些食物过活的。
其实就算林平之什么都不说,胡伯身为林家人的下人,也会去买点东西,他会替林平之着想。
胡伯从小就被送到了林家,他的妻子儿女,也都住在林家。
要不是这样,林震南也不会将他送到林平之那里去,再说胡伯跟林震南也算得上是个练家子,给林平之当个车夫兼保镖,倒也足够了。
福来酒楼。
胡伯将马车托付给了伙计,自己则背着包裹,和林平之一起进了酒楼。
这家酒馆的生意不错,一层的面积很大,足足有十多个方形桌子,还有两个位置是空着的,而这些空着的位置,则是在最角落的位置。
二层虽然空荡荡的,但是两个人都已经饿坏了,还没有上二层。
胡伯在一层找了一张空着的桌子,胡伯很有礼貌,给林平之擦拭了一下,这才让他落座。
“少爷,您快入座吧!”
林平之见胡伯这般恭敬,便知他不是个好惹的主,这一路上,胡伯都没动过手。
两人静静地等着服务员端上来,突然,一个少女的声音从二楼传了过来。
“既然之前提到了武当张三丰,那么今日便要提到明教的掌门人,也就是当年击败三大神僧的阳顶天。后来,明教阳教主销声匿迹,有好几年了。
不但是武林中人,就是整个明教的人,也都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那个少女的一番话,就像是一把大锤子,狠狠地砸在了林平之的脑袋上。
林平之手中的杯子,突然一震,杯子里的茶叶洒了出去。
“有什么事吗?”
胡伯看着林平之的表情,微微一怔,一个故事而已,他怎么会这样?
林平之心中翻江倒海,仿佛掀起了惊涛骇浪。
明教阳顶天几年前就失踪了?再过几年,六大帮会就会对光明顶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