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迈巴赫驶向冕晟医院的路上,江禾窝在傅西洲的怀里委屈得不行。 明明已经被折腾得发烧了,还要被男人困在书房里蹂-躏的要死要活。 老男人, 简直不是人! 傅西洲睨了她一眼,娇娇又在心里说他的坏话。 小女人,真是作的很,发烧了都不知道消停。 空间有限的后车座,两个人紧挨在一起,四周安静地味儿很,只有他淡淡的气息环绕,让江禾有种被猎人缓缓束紧的惊悚感。 好在这段路并不是很漫长。 抵达冕晟医院时,院长已经带着副院长到地下车-库亲自接待,显示他在这里绝对的权威。 傅西洲颔首,抱着江禾一路坐上电梯,抵达急诊科。 江禾窝在男人怀里,整张脸埋在他胸前,感受到四处而来的目光,夹杂着探询、嫉妒、羡慕。 一看到傅西洲,路上的护士医生连忙问好。 即使不经常来医院,作为冕晟医院的实际掌控人,傅西洲在医院里的影响力丝毫不逊色于院长。 傅西洲示意院长。 “小姑娘发烧不舒服。做血常规检查以及妇科检查。”淡淡三个字,明明没有用什么力,听在耳膜里格外的清,低沉好听得要命。 江禾偷偷扶额,更没脸见人了怎么办。 没人看见她的表情,但周围的医护人员包括院长表情怪异起来。 江禾被放下的时候,原本烧得潮红的脸色已经涨成猪肝色。 护士长拿来抽血器具,副院长抽过几管血后,护士推来一辆轮椅。 江禾:“……” 她看起来像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吗? 江禾头皮一紧,为难地看向护士姐姐:“那个,我可以自己走过去。” 护士长表情一诧,很快恢复淡定:“江小姐请放心,我院一定会为江小姐提供细致周到的服务。” 江禾:倒也不用细致周到如此。 江禾被护士推着去做妇科检查,刚走就被傅西洲拦下。 “我带她去。” 江禾:“……” 护士长愣怔两秒,松开手。 江禾被傅西洲推着进检查室时,以为他送自己进去便会出来。但是,当傅西洲当着她的面穿上白大褂的那一刻,江禾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你,你想干嘛!?” “娇娇,我从没跟你讲过,我在国外进修的是医学。” 江禾:“……” “如果娇娇怀疑我的专业程度,可以去查一下,我大学期间发表的两篇SCI。” 周遭安静了那么一瞬。 气氛古怪起来。 江禾坐在轮椅上,只想原地去世。 她趴上检查床,眼睁睁看着,他挤了消毒液洗手液洗了洗手,走到床边,接过护士手里的东西,微微弯腰,抬眸看向她:“放松。” 江禾心一紧,吞了吞口水。 因为这句放松,更加紧张起来。 有种叫羞耻心的东西在心口反复肆掠又被男人抓起狠狠揉搓。 微凉的检查器具刺-激她颤栗不止。 江禾强稳住心神,反复给自己心理建设。 就当给自己检查的是根大萝卜。 可谁用过那么巨老大的萝卜。 江禾的神经在傅西洲一寸一寸的检查中反复濒临崩溃。 “轻微裂伤、发炎。曾经受过伤?” 砰! 江禾脑子里那根神经彻底断了。 浑身一紧,下意识地抓住把手。那一晚痛苦的记忆细细密密拥围过来。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胸腔氧气被一点点挤出来。 她像条被扔上岸的鱼,抓住把手,浑身颤抖,无声求救。 他黑而长的睫毛垂着,看一眼就知道当时她缝了几层。 娇娇一定疼哭了吧。 是他那晚没轻没重了。 半晌,她低低道:“嗯。” 傅西洲自始至终从容冷静,那双淡漠的眼眸望着红嫩肿胀的瓶口,淡漠收尾。 最终。 检查器具被扔进医疗垃圾桶,随后男人再次消了消毒。 俨然是医生严谨的习惯。 江禾脑子已经宕机,被护士扶下检查台时,两条腿已经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