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出奇的一致:“那就祝学长旅途愉快。” 啪!挂断电话。 忍不住长出一口气。 她从没感觉自己挂电话挂的如此之快过,就好像在做什么亏心事,晚挂电话一秒都会被正主发现。 或许是她跟在傅西洲身边,名不正言不顺,与他接触时,尽量避免和别人在一起,以免被发现。又或者是她昨晚被他的变态行径整怕了,怕再遇到点什么人,被傅西洲看着不顺眼,往死里整自己。 她忍着小腹的酸痛,裹紧浴衣,一步步走出去,打算回自己的房间找衣服穿。 上来的时候,被他抱着,没穿鞋,现在也是光着脚,好在酒店有一次性拖鞋,虽然底儿薄了点,但是总比没有的好。 弯腰掏出拖鞋,好不容抡着两条快累废的胳膊把拖鞋穿上,无力的在空中轮锤抗-议。 “老变态!不负责任。” “提上裤子就跑!” “不要脸!” “真不是个东西!” 啪! 房间的门锁被打开。 男人身穿白色羊绒衫单手抄兜而站,黑发向后拢起,眉骨优越,漂亮蛊人的丹凤眼尾翘着弧儿,眸色清冷寡欲,冷白修长的脖颈喉结下,一颗小草莓甚是夺目。 那只指骨圆润细长的手上,一直青檀狼毫在灯光下泛着微亮油光。 所有记忆顷刻翻涌而出。 江禾唾弃声戛然而止:“……” 她沐浴在灯光下的桃花眼眨眨,突地眉头蹙起。 忽的 江河不知道为何,总觉得他开门时,深秋的冷风顺着门缝刮进卧室。 凌虐又残忍。 吹得她肌骨皆寒。 就连手臂都忍不住起了一层莫名其妙的鸡皮疙瘩。 她突然意识到昨晚到底是什么东西进去了。 江禾站在那里,望着男人的眼睛。 今早他戴上了眼睛,隔着薄薄的镜片,她实在看不到深处,那双眸子裹挟着寒霜和致命诱人的欲望。 正蛊惑她放弃挣扎陷进致命的旋涡。 “傅……傅西洲?” 傅西洲视线细细凝视着他的娇娇。 唇畔翘起的弧度一如既往的清寂慵淡,轻而易举的将女人抱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外面的电梯:“毛笔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