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褚闲笑道:“自然自然,我看了我想看的东西就离开。”
当夜褚闲从度支使府衙出来,因阮正良在里面配合,他混进一队修缮房屋的工队里,再次返回度支使府衙。
褚闲守在盖年的屋子附近,藏在角落中,来来往往的人从屋子里进进出出,最后直到临近府衙闭门。
褚闲从戳破的窗户纸外往里看,瞧见他打开密室,放了几本册子进去,吹灭烛火和上门才离开。
夜深人静时,府衙黑漆漆一片,褚闲才从角落里出来,房门没有落锁,但他不敢轻举妄动。
如此重要的地方,不可能出门锁都不上一个。
但现在他起码是知道密室里绝对有什么东西。
褚闲拿着阮正良给他的钥匙,摸黑从后门离开了。
等他离开后,原本离开的盖年从暗处出来,身边站着的人是关奇。
“没想到褚闲竟然查到大人您这里了。”
姜凌收到褚闲来查往年派给边城物资的消息时,还有些惊讶,防患于未然,沈从楼还是将关奇派过来了。
盖年嗤笑一声;“咋们的太傅大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啊,留了这样的空子给他……”
他顿了顿,语气有些失望。
“却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啊。”
后半夜,盛京城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天明将至,雨下得越发大起来。
守在凤梧宫外头打盹的宫女在一道惊雷声中惊醒,风裹挟着冰凉的雨扑在面上。
她们推开宫门朝里面望了望,躺在床上的皇后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失望地和上门。
雷声后,似乎还夹杂着隐隐的鼓声传来。
“臣女褚玉!”
“状告沈家有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