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丞相气的满面爆红,恨声道:“威武侯,你放肆。”
威武侯直接举起双手指天发誓道:“你他娘的心虚不敢,老子敢,老子发誓今日如果有半句虚言,就让老子当那猪狗不如的猪,让老子死全家!”
勇,这威武侯太勇了。
文武百官,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赶紧离威武侯远点,这老头狠起来别说丞相了,他连自己都骂。
帝君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突然觉得好笑新奇。
一瞬间,啥火也没了,就想看热闹咋回事?
言丞相根本没办法跟老威武侯那样不要脸的豁出去一切。
他只能看向帝君道:“还请帝君明察,这威武侯空口白牙,咆哮朝堂,将他的仗势欺人的威风耍到您面前来了,还请帝君为臣做主!”
威武侯也不甘示弱:“你他娘的少在老子面前给老子上眼药,别以为老子出身就什么都不懂。”
他转身给帝君跪下,铿锵有力道:“身为御史应当监察百官为民请命,拿到足够的证据才可上奏帝君,可白御史没有任何实质证据,紧凭民间愈演愈烈的传言,就与言丞相与郭家勾结欺压我侯府,这口气老臣实在不能忍,还请帝君为老臣做主。”
白御史上前:“启禀帝君,威武侯紧凭抗旨不遵这条,就足够死罪。”
老侯爷一听,果然孙女连他们会说什么,都提前预料到了。
当时就按照孙女说的反驳道:“若帝君不分青红皂白就降罪,还不给人辩驳的机会,那这天下哪里还有说理的地方。”
帝君皱眉不悦:“威武侯,照你这么说还是本帝的错?”
威武侯赶紧道:“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心疼帝君被那些奸佞小人欺瞒。”
言丞相气的手指颤抖:“你说清楚,谁是奸佞小人?”
威武侯理直气壮指着言丞相:“你,说的就是你。”
言丞相气道:“威武侯,今日你若拿不出证据,本相绝不饶你。”
威武侯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间没话了,不知道孙女靠谱不?
要是孙女不靠谱,那她今日这一闹,他们全家都要跟着玩完。
看到威武侯突然安静,言丞相就肯定他心虚没证据,顿时气焰就上来了。
咄咄逼人道:“威武侯,你的证据呢?你敢说人家郭淮安没有救你家落水的姑娘,你敢说不是你亲口答应郭淮安的求亲又当众拒绝?你敢说你没有让你府中家丁殴打郭淮安到吐血?
郭淮安乃是我朝第一个双元举子,是我朝将来国之栋梁,是天下学子的学习楷模,而你威武侯出尔反尔仗势欺人,这是明晃晃的打天下学子的脸,你敢说你没错。”
威武侯怒斥:“言丞相可真是好样的,竟然将一个随意虐杀女子,将女子扒皮抽骨做成人皮灯笼的恶人,标榜成天下学子楷模,你言丞相居心何在?”
满朝文武一听威武侯这话,一个个都被惊住了。
“你胡说八道!”言丞相简直无语,这威武侯真是为了脱罪,什么瞎话都敢说。
威武侯道:“启禀帝君,起初微臣也不知此时,只是那日马匹突然受惊,郭淮安就那么巧出现在附近,救了微臣的孙女金薇,在那种情况下孙女已然被迫失洁,微臣只能答应郭淮安的请求,已保全孙女。
后来回府嫡长孙女说了郭淮安虐女杀女之事,微臣才知那姓郭的并非良人,而且派人悄悄前去郭府商议婚事不做数,谁知郭淮安竟然反咬一口说从未收到任何消息。”
威武侯再次老泪纵横道:“帝君,您说说老臣与那郭淮安无冤无仇,老臣为何要戏弄于他,老臣也是经过调查才知,言府管家与郭淮安私下见面多次,这才明白我们侯府被人算计了。”
言丞相立刻反驳:“你胡说八道,空口无凭没人会相信你一面之词。”
威武侯见帝君脸上露出疑惑,立刻道:“请帝君喧微臣的孙女金玥入朝,她知这件事的全部。”
帝君点头:“传金玥。”
金玥入朝,而且带了不少打扮朴素的农家人。
见到帝君,金玥不卑不亢的跪下,跟在她身后的证人也赶紧跪下。
金玥道:“启禀帝君,臣女带来了人证物证,还请帝君您亲自审问。”
她身后的那些百姓,此刻已经吓的不敢抬头,他们怎么都没想到,金大小姐竟然把他们带到朝堂之上来了。
王珂儿为了给姐姐报仇,她眼神里闪烁着坚定与仇恨。
她跪上前,抬头道:“您就是帝君?是我们大楚国一言九鼎能为我们百姓做主的人?”
帝君:“……”
这小丫头胆子倒是大,她都这么说了,自己能说不是么?
“你有冤屈大可说来,若你所说属实,本帝定为你做主。”
王珂儿眼睛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磕头道:“我们终于见到您了,帝君我姐姐死的冤啊!”
她一边哭一边诉说姐姐是如何被骗去郭淮安的私人别庄的,又是如何被郭淮安虐待至死的。
有了王珂儿的带头,其他人也都纷纷大着胆子,将自己家女儿被害的冤屈,纷纷诉说。
接着,那纹身师将人皮灯笼拿出来,说道:“